“有危險嗎?”桎岩小大人似的問著,稚嫩的臉上掛滿擔心。
“有爸比在,不會再讓你們任何一個人遇到危險!”
母子三人笑臉綻放,薑知鈺摸索著拉住陸簫寧的手,兩人下樓驅車離開。
D市,第一醫院。
陸簫寧牽著薑知鈺的手進門,就看到林教授和老先生拿著一摞病曆在討論病情,一旁的安德烈靜靜的聽著兩人的談話。
其實薑知鈺心裏是有些害怕的,她害怕再次聽到醫生說無能為力,也害怕自己就這樣一直在黑暗中生活下去。
看到兩人走進房間,安德烈教授率先站起身,“陸夫人,實在抱歉,答應邀約那麼久卻一直有瑣事纏身,我們來遲了!”
“安德烈教授客氣了,您能抽身前來,已是感激不盡。”薑知鈺應著,心裏分外甜蜜。
“我們接下來需要做什麼?”陸簫寧急切的問。
安德烈教授並沒有回陸簫寧的話,反倒看向已經停止討論的林教授二人。
林教授看了安德烈教授一眼,並未與他說話,隻是與陸簫寧說:“我這邊已經安排了病房,讓護士先帶陸夫人過去,一會兒還有一些檢查需要做。”說完不易察覺的向陸簫寧眨了眨眼睛。
陸簫寧當即明白林教授是有話想單獨和他說,便把薑知鈺的手交給一旁的亞楠,“你先去病房等我。”
“好。”薑知鈺點頭隨亞楠離開,陸簫寧示意one跟在兩人身邊保護。
三人剛離開,林教授就說:“簫寧啊,老先生一早就過來了,現在有些乏累,你跟我扶他去休息一會兒吧。”
“好。”陸簫寧走到老先生一側,將老先生攙起,與安德烈教授打招呼離開,門剛關上,安德烈的臉就沉了下來。
“林叔叔,怎麼了?”
林教授用手指了指會議室的方向,示意陸簫寧噤聲。
陸簫寧點頭,兩人扶著老先生向林教授的辦公室走去。
關了門,陸簫寧迫不及待的開口,“林叔叔,是知鈺的病情有了什麼變化嗎?”
“不是陸夫人,是那位安德烈教授。”在沙發上坐下的老先生率先開口。
“他的診斷有誤?”
“不,我以前看過他的學術論文,他在腦科疾病方麵頗有建樹,但今天與他討論,他不僅看不出病源在頭部,而且連一些常見的醫學術語也會說錯,這人雖然是你請來的,但我覺得有問題。”林教授直接說出他的想法。
陸簫寧聽到這,心裏也是一驚,“我現在就讓高歌核對這個人的身份。”
“還有他團隊的人,我看見有一人手臂上有紋身,不像醫生。”林教授強調。
“那我先送知鈺回去。”
“不用,我和老先生已經討論手術方案,知鈺腦內腫瘤有增長的趨勢,不宜再拖,由我主刀,盡快手術。”
“有沒有風險?”
“有!畢竟是開顱手術,可能伴隨的風險很多。”林教授是不容質疑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