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簫寧緩慢地走進房間,隨意的看了看四周,瞥見一個幹瘦的男人上身**綁在屋子一角的柱子上,陸簫寧並未理幹瘦男人,而是走到一盆炭火爐子前隨手拿起一個頂部已然通紅的烙鐵。
被綁在柱子的幹瘦男人上看著陸簫寧手持烙鐵一步步走向自己,額頭豆大的汗珠順著鬢角滑落到地麵,兩條腿不停的顫抖,連他自己也沒有注意到一股腥臊的熱流已經順著他的雙腿而下。
“所以,你現在還是沒有什麼想說的嗎?”陸簫寧語氣不冷不淡,就好像在和他討論外麵的天氣一樣。他手裏的烙鐵卻離瘦子的胸膛越來越近,瘦子淚流滿麵,幾次張嘴卻沒有聲音發出來,顯然他已經緊張的失聲了。
黑衣人注意到這個情況,湊到陸簫寧的身邊小聲的提醒他,“陸總,這人失語了,短時間內怕是問不出什麼了。”
陸簫寧看到瘦子腳下黃色的液體,不屑的轉過了頭。
房間裏麵安靜了兩三秒,最終陸簫寧還是擺擺手讓黑衣人把他帶下去了。
瘦子剛被帶下去,另一個胖子就被帶了進來。
陸簫寧看這個胖子比剛剛那個強壯的多,還有一絲安慰,想著也許在他這能問出些有用的東西,可不曾想這個人比上一個還窩囊,剛剛進到房間,看到屋子裏麵的景象就嚇暈了。
陸簫寧鄙視的看了一眼癱在地上的人,真不知道W到底是怎麼想的,派人做奸細居然找了這麼慫的兩個家夥。W應該是覺得這樣的人不容易引人懷疑吧?可他沒好好想想,這樣的人又能做成什麼事呢?
看著軟綿綿的躺在自己的懷裏胖子,黑衣人也很無語,這樣的場麵對於他們來說不過是家常便飯而已,今天這兩個慫包倒是讓他開了眼。
“這……”黑衣人蹦出這一個字,便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什麼了。
“帶下去吧,把最後那個高青給我帶過來。”陸簫寧說完轉身向門口走去,“帶到隔壁的屋子吧,別再嚇暈了。”
第三個人被帶進房間,臉上竟然沒有任何的表情,一臉冷漠的看著陸簫寧。
“說說吧,你叫什麼名字?”也許是前兩個給陸簫寧留下的印象太深,此刻,不自覺的把語氣也放緩了幾分。
但是對方從進門到現在的反應都與陸簫寧料想的不太一樣。先是剛剛一直黑著臉,到現在又閉口不言。
彪哥在一旁看不下去了,直接狠狠地拍一下桌子,厲聲道:“沒聽見陸總問你話嗎?說話啊?啞巴了,是嗎?”
“通”的一聲讓原本就安靜的屋子更加靜的詭異。
可這個高青表情還是沒有太大的變化。
這倒讓陸簫寧倒愈加的好奇。或許是剛剛強烈反差引起的,此刻,讓人覺得這個男人還真有點骨氣。
“在這不想說,咱就換個地方。”
陸簫寧看向那男人的眼神裏多了幾分興趣,擺手示意黑衣人把他帶到剛剛那個擺滿刑具的房間。
進了房間陸簫寧並未打算親自動手,隻是招手示意讓旁邊的人來。
“我倒是真佩服你的骨氣,你那兩個同伴的反應可遠遠比不上你。”陸簫寧的語氣倒頗為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