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老者處回來的高歌將與月棠以及老者減見麵的經過詳細向陸簫寧做了彙報。
“其他的照片有給月棠的師父看嗎?”
“有,其他飾品都是出於月棠之手,隻有這個耳環是她老師親自設計製作的。”
“他做的為什麼打上月棠的標誌?”
“老人之前因為一些緣故已經宣布封筆,不再設計飾品了。”
“噢?那能位置破例的人,他不可能忘了是誰吧?那個女人是羅美娟嗎?”
“不是!”
“那是?”
高歌的眼睛直視著陸簫寧,顯然他認為這個結果是會震撼到陸簫寧的。
“是夫人!”
“夫人?”
“是的,是您的母親,陸夫人!”
“那個老人是我父親的朋友?”
“不,最大的問題就在這裏,老人說了耳環是為陸夫人設計的,但也重點強調了,來請求他設計這副耳環的,卻不是陸先生,隻說了是他的一個故友,是個對他有救命之恩的男人,可不論我再怎麼詢問,老人都不肯說出那個男人是誰,也不肯再對當年的過往說一個字。”
“去查這位老先生的背景,越詳細越好。”
“是。我也與月棠談過,之後照片裏的那些倒都是她的作品,但都是陳列出售的一般作品,個別款式是周年紀念款,但也不是特別設計的,都是直接交給代理商出售的,她並不知道賣給了誰。”
“嗯,之前我們也查過月棠的背景,確實挺幹淨的,看來這條線並沒有什麼問題了。”
“那確實是個很幹淨的女孩,麵容清麗,眼睛裏卻充滿靈氣。”高歌不自覺的接口。
“噢?很有靈氣?”陸簫寧饒有趣味的看著高歌。
高歌自知說漏了嘴,一臉窘迫的立在當場。
陸簫寧是發自內心的替高歌高興,這些年他們跟著自己,尤其是高歌,不止一次救自己於為難了,他是真的希望他們都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老大,剛才抓到一個人,偷偷溜進夫人家,被夫人身邊的助理蕭羽姑娘以及發現,隻與夫人說了幾句話,就被趕了出來了。”
one在電話一邊愧疚的彙報,畢竟讓身份不明的人溜進薑家是他的失誤,還好夫人和寶寶們沒有出什麼意外,不然就很難和老大交代了。
“把人關好,我馬上回去,今天負責安防的人全部換掉,你親自挑人,換掉的人,暫時隔離關押。”
“老大懷疑咱們的人有奸細?”
“現在還無法肯定是不是有奸細,但至少這些人裏是有人故意開了口子,不然是不會這麼容易進去。”
“是,老大放心,這次的人我從總部調!”
放下電話的陸簫寧渾身散發出的寒意,讓一旁的高歌也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陸總,家裏出事了?”
陸簫寧並沒有回答一臉擔心看著他的高歌,隻是回望著高歌,“能不能別再叫我陸總了?”臉上有無奈也有真誠。
陸簫寧知道高歌與他之間的關係絕對不是老板與雇員,自己沒拿他當樹下看待過,高歌對自己的情誼,也絕對不是對待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