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在床邊,看著這個身子嬌香軟嫩的年輕女孩,忍不住伸手抓住了她一團雪白大奶,輕輕揉搓著,可思緒卻飛到了很久以前。

他在想,自己是怎麼搞到這個小浪貨的。

其實以前的劉蕊,是個很嬌羞的女孩,別說這樣自己用手把玩,就算是被男人多看了兩眼,也要慌忙捂住胸口,紅著臉快步走開。

就是這種內向的性格,導致她幾乎到二十幾歲還沒交過男朋友,甚至都沒被男人摸過小手,好多男人都在感慨,這女孩白瞎了那一對大奶和肥臀了。

可男人不服氣,他覺得劉蕊腰細屁股大,一看就是天生的浪貨,肯定性欲十足,隻是需要開發而已。

所以他借著兩家關係不一般的關係,總是以各種理由接近劉蕊,不斷的通過肢體觸摸,增強她對男人的渴望心。

不光如此,男人還刻意把一些母、子相愛,公、媳胡搞,甚至是叔、侄女亂來的書和視頻放在劉蕊可以見到的地方。

通過各種方法,逼著她看那些視頻,然後慢慢將她內心壓抑的欲望開發了出來,讓她從一個被男人看一眼就臉紅的嬌羞女子,變成了一個會偷看男人褲襠,甚至會用手指自我滿足的小浪貨。

也就是那段劉蕊十分饑渴的時候,男人趁虛而入,在某天劉蕊又在偷偷自我安慰的時候,他直接踹門進來。

先是好一通喝罵,還揚言要告訴劉蕊的父母,嚇得這姑娘哭泣哀求不止,等她感覺到十分惶恐的時候,男人以過來人的身份又開始告訴劉蕊自己用手很危險,還是需要男人來,並且脫下褲子,先讓她給打了個飛機,然後再用嘴巴舔硬,最後又狠狠幹了她的蜜洞。

就這樣,劉蕊手、小嘴和蜜洞全部被使用了,她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從而變成了這個男人的玩具。

而此時這個男人,低頭看著仿若母狗一樣趴在地上,不斷晃動肥臀,用小嘴吞吐自己命根子的劉蕊,他不禁露出一絲笑容:“寶貝,好好伺候二叔,今晚二叔好好幹你,在大學那種地方,沒人能滿足你吧?”

沒錯,這個想盡一切辦法幹了劉蕊的,就是她的二叔,劉家強!

所謂日防夜防家賊難防,誰也想不到劉家強這個二叔會誘騙劉蕊,並且把她培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浪貨。

在外人甚至是陳誌等人麵前,劉蕊還能保持冷靜,麵對這個知曉她一切的二叔,她毫不遮掩自己的放浪。

劉蕊用熟練的舌功,將劉家強的命根子弄得朝天豎起來,看著那個沾染著自己口水,青筋暴跳的猙獰長蛇,她心跳加速起來。

“二叔,幹我……”劉蕊說話的聲音有些發抖,她的愛液已經止不住了,腿也有些發軟,可眼睛卻死死盯著劉家強的那活兒,一刻都不舍得轉移視線。

劉家強嘿笑著起身,猛地把劉蕊推倒在床上,壓低聲音說道:“幹你可以,不過你剛才說的話還算不算數?”

雖然劉家強上了年紀,但他身體依然魁梧,此時壓在劉蕊的柔軟的身上,叫她很是欲罷不能,死死抱住男人的肩膀,兩條美長腿也勾住了他的腰。

男人的長蛇就卡在她的蜜洞入口,那個蘑菇狀的頭,頂開了她的兩片粉唇,可就是不進來,隻是在洞口輕輕研磨。

劉蕊被磨得十分難受,不停的撅著屁股,努力想要吞下男人的命根子,同時臉上也一陣迷亂:“什麼呀,你快幹我啊,哪有這麼多廢話!”

劉家強卻不急,笑嗬嗬的問道:“剛才,你不是說要叫我幹你媽媽嗎?還算數嗎?”

“算你妹啊算,你個惦記嫂子的禽獸,有我叫你幹還不行嗎?”劉蕊雖然饑渴,卻也沒想到劉家強壓著自己,卻想著自己的媽,不禁惱怒。

可劉家強卻隻是笑著用命根子研磨蜜洞口的兩瓣粉唇,同時還用手攆著劉蕊大奶上的粉色凸點:“快說,到底叫幹不叫幹?如果你再不說,今晚你就一直用手吧!”

劉蕊已經要崩潰了,眼淚從眼角滑下,蜜洞粉唇一張一合,好像得不到水的魚一樣,她哭喊著:“叫你幹,我幫你幹我媽還不行嗎,快進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