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宇,我不是要錢...!”許惟希強忍克製著自己的情緒,她不能激動不能哭,傅寧宇最討厭女人哭。
“啪——”一疊錢和一張卡被砸到了許惟希的身上。
傅寧宇慢慢走近,伸出手掐住了許惟希纖細的脖子,目光落在她的鎖骨上,那裏有著一個個的紅痕,傅寧宇別過眼沉聲道:“把藥吃了,拿著錢滾出我的視線!”
他彎腰拾起了地上的藥瓶,倒了一粒到手掌心。
見狀,許惟希撐著自己的手往後挪動,眼裏滿是驚恐。直到後背靠上了一堵堅硬的牆:“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做,寧宇求求你……”
傅寧宇麵無表情,絲毫不為所動,抬後緊緊捏住許惟希下顎,手指猛的施力,許惟希的嘴唇被迫張開,微苦的藥丸就被塞了進去。
“咳咳!”許惟希被嗆得咳嗽,無奈藥丸還是下去了肚子裏。
“你也就值這麼多,再多,我怕你沒命花。”傅寧宇離去前,腳步在門口頓了頓,冰冷的聲音如刀子般,一刀一刀的刮在她的心髒。
血肉模糊,卻又刻骨銘心!
“砰!”房門被被重重的關上,許惟希被震的渾身顫抖了一下。
她絕望的看著被關緊的房門,眼淚如開了閘的般不住的往下淌。
一個月後,年輕的女醫生拿著化單,例行公事的口氣道:“許惟希,早孕,四周.......。”
她愣住了,一時間不知是悲是喜,雙目有些茫然的盯著醫生手中的化驗單發呆。
過了好一會,醫生沒有得到許惟希回答,很不耐煩的又一次重複道:“在這期間有沒有打針吃藥?”
許惟希眸光一閃:“沒......沒有。”
想到這裏,許惟希轉頭隔著玻璃看了眼躺在病床上毫無生氣的許念宇。
不久之前,念宇還是整天開心的黏著她。可是現在,卻全身上下都是儀器的終日昏迷著,自己也隻能在每天規定的探視時間進去看他。
她也不能放棄,哪怕隻有千分之一的機會,她一定要去試一試!
念宇,等等媽媽......
帝都機場。
許惟希站在門口,看著來來往往的人,臉上無一不帶著匆忙。這是自己生活了很多年的城市,沒有想到,她隻是離開了三年,變化卻如此之大。
斂了心神,許惟希往外走。這時,機場上方的大顯示屏傳來了女主持人好聽的聲音:“據可靠消息,傅氏已於昨天上午正式收購了K·M,這意味著傅氏即將邁出國門,躋身世界五百強。傅氏的現任總裁傅寧宇今年二十七歲,憑借著卓越的商業才能,把傅氏發展的越來越好......”
女主持人還在報道著商業新聞,但是許惟希已經聽不到她在說什麼了。她感到現在自己的腦海裏,出現的都是三年前傅寧宇冷漠絕情的臉孔。
良久,許惟希才回神,看了眼腕表,上午九點半。
傅氏的規模真的很大,在電梯門口看見一個看起來像是傅氏工作人員的人,許惟希趕緊走上前:“你好,請問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