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這樣難搞的一個女人,要是征服了她,那該是多大的樂趣和滿足!

“你這個變態!”

米小魚手持電筒的手腕沒有了勁,很痛,可是再痛她也不能鬆手。雙手握著唯一的武器直直地對準柯宇森,米小魚眯著清冷的眸子,咬著下唇迸出狠絕的怒意。

“柯宇森,你記住今天,出去後,我必定千萬倍奉還給你!”

“是嗎?”

他全然不在乎她的威脅,突然從原地一躍而起,張開雙手往角落裏的米小魚撲下去。

“那現在就先讓我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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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

米小魚雙手無力地捶打著壓在她身上的柯宇森,她剛才唯一可以當做武器的電筒已經在剛才他撲過來的時候,混亂之中不知道扔到那邊去了。

而柯宇森像是瘋癲的人一樣,沉迷在自己的世界裏,還力大無窮。她罵得再難聽,語氣再冷冽,他都全然不當一回事,隻顧把米小魚壓在自己身下。

米小魚身上僅剩的衣服都快要被他恐怖的雙手撕扯碎裂,而她的力氣已經去到了盡頭。

手腕的勒傷,除了血液的猩紅色,就是白得近乎透明的顏色,宛如她雙手上的血液已經像她身上的力氣一樣,流到了盡頭。

“不反抗了?”

柯宇森其實現在是看不清楚身下的人,除了因為額頭上流下來的血模糊了他的視線之外,陷入癲狂的他整個意識和世界都進入自己的幻覺裏麵,隻是憑著近在鼻端的一股香味,知道米小魚已經被他製服。

一邊大手緊緊地禁錮著她的腰身,另一邊手快速在除掉她身上僅剩下的衣服,得意的笑容從他的嘴裏滿溢出來。

“早知道遲早都會成為我的人,就不應該費那一番功夫!米小魚,你不是一直都很聰明的嗎?怎麼現在就想不明白啊!哈哈哈!”

他邊譏笑,邊忙著手下的動作。

隻是過了一分鍾後,柯宇森便極不耐煩地低罵一句:“操!原來裏麵還有一層衣服。”

現在是冬天,所以她身上穿的衣服也多。

除了外套褲子,裏麵還有貼身保暖衣物。

柯宇森扯掉她的西褲襯衫後,最後一步就是要扯下她最後一套貼身內衣。

西褲襯衫被扯掉後,地板冰涼的觸感,周圍寒氣深深的空氣,讓米小魚隻剩下貼身衣服的身體狠狠地打了一個冷顫,剛才因為氣力盡失而跟著流失的精神意誌也緩緩回到她渙散的大腦裏。

上挑的眼眸裏麵,清冷的光芒緩緩凝聚起來。

她能屈服於眼前嗎?能屈服在這個變態身下嗎?

米小魚任由柯宇森撕扯自己的衣服,緩慢舉起雙手,眼珠緩慢轉動看著手腕那兒依然不斷滲出來的猩紅色血液。

她是連死都不怕的人,是打不死的小強,以前的磨難她都能挺直背脊一一克服下來,現在好不容易站在雲端,好不容易可以享受陽光的照射,她能在這個時候放棄所有?任由這個人渣侮辱玩弄嗎?

要是她現在不堅強自救,他日怎麼有臉繼續與徐泓臻並肩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