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真的被扔去非洲那邊,別說玩完,這輩子她都隻能在艱難與痛苦中度過的。

那邊的環境有多差、有多窮,就是讓她待半天她都沒辦法。

“哼。”

徐泓臻冷笑一聲,語調冰涼浸骨,“早知今天,你當初聯合外人害米小魚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到會有這一天。”

她應該慶幸自己沒有對女人出手打壓的習慣,要是真的有……季珍兒的絕對會被打壓得比扔去非洲還要落魄一百倍。

“我知錯!我知錯了!”

季珍兒不停重複這句話,眼裏的淚水流過和米小魚一模一樣的臉頰上,看得徐泓臻眉頭深深地蹙起,真是不想再對多她一秒鍾。

孫宏偉也是麵色難看地看著痛哭的季珍兒:“米小魚是因為你的原因陷入危機的。”

要是他,早就直接動手毀掉她這副模樣,免得看著礙眼。

“不是的!不是的!”

季珍兒大聲開口為自己辯解:“我真的沒有心害她!你們要相信我!”

孫宏偉他們都用一種譏誚的表情看著她開口為自己辯解,季珍兒心裏不由得一陣絕望。

難道她真的要去非洲度過以後的日子嗎?

不!

她不甘心!

“爸爸,救我!”

季珍兒撲向一直不說話的季誌傑,“爸爸,我不要去非洲!不要去!”

到底是自己的女兒,雖然知道季珍兒這次太胡來了,但季誌傑還是有點不忍的。

“那個,泓臻,”

季誌傑賠著笑,搓手走向徐泓臻,“珍兒雖然錯了,但她怎麼說也是小魚的妹妹,你這樣做……”

徐泓臻冷睨他一眼,薄唇勾起的那點似笑非笑卻看得季誌傑渾身一震。

“是了,”

徐泓臻:“你正好和她作伴。”

一起去非洲。

“我?!”

季誌傑愕然大叫,指著自己,“徐泓臻,我是米小魚的爸爸,是你的嶽父!你不能這樣對我!”

季珍兒聽著他們的話,唇色蒼白,雙腳一軟,再次全身無力地跌坐在地麵上。

沒有人能救到她了。

“可是,徐泓臻,我還是不明白……”

大勢已去,心死之下,她也不再求饒,隻是雙眼木然地問出憋在心裏許久的疑問,“那天你為什麼一眼就能看出我不是米小魚?”

她的整容手術做得那麼成功,連醫生都說自己現在的模樣和照片上的米小魚一模一樣,為什麼他隻需要一眼就看出了她是假冒的。

徐泓臻麵無表情:“你喝的咖啡是卡布奇若,而米小魚,她隻喝黑咖啡的。”

還有,即使季珍兒整得再像米小魚都好,她不是就不是,根本就不需要什麼原因。

米小魚,是他心頭獨一無二的寶貝。

季珍兒聽完原因,滿臉的不敢置信,愣在那裏,臉都白了。

就因為一杯咖啡?

隻有孫宏偉沒有吃驚,不要說季珍兒整容,就是季珍兒披上了米小魚的皮,徐泓臻除了殺盡天下人陪葬,也是無動於衷的。

季誌傑還在叫,“徐泓臻,你們不養我,我會去法庭告你們不盡孝的!”

告他們?

徐泓臻連譏諷都懶得再給他,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