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瑣事太多,直到下午3點多我和張新德才從辦公室出來。“走,吃點東西去。”我把手搭在張新德的肩膀上說道。“恩。”張新德的回答總是那麼的‘不容置疑’。我們倆個人對視一笑,向樓下走去。5分鍾左右,我倆坐在樓下的咖啡屋裏喝著紅酒,吃著牛排,儼然一副成功者的架勢,當然,那些‘成功者’身上的銅臭氣我倆演繹的也淋漓盡致。......下午8點左右,正式老百姓剛放下飯碗拿著牙簽剔牙的時間,夜都來了一位不速之客。185的高大身軀,渾身布滿了充滿爆炸性的肌肉,可惜它們都被包裹在黑色的緊身皮衣下。區區皮衣不僅沒有遮擋住他的狂野,反而勾勒的更加瘋狂!酒吧,本來就是魚龍混雜的地方,所以自從這個肌肉男進入酒吧開始,那些來釣凱子的‘女孩子’們的視線就沒有離開過。就算沒錢,也要和他來上一晚!這是每個把目光鎖定到他身上的女人心裏所想的。尋找一夜情,釣凱子?酒吧是個十分不錯的平台,當然吸毒,打架這是這裏必不可少的因素。自從規模剛成立,我就和張新德明確指出吸毒,強暴民女;這兩件事在幫派裏是嚴厲禁止的事情。所以夜都,還有我旗下的所有夜總會都沒有這種惡略的事情出現。肌肉男氣宇軒昂的走到吧台,抽出一張椅子坐下,用無比粗狂的聲音對裏麵的調酒師說道:“給我一杯深水炸彈!”酒保略帶驚訝的看了肌肉男一眼,就低下頭忙活起來。深水炸彈!說實話這個酒保從開始工作到現在,開口要深水炸彈的人屈指可數,因為酒太烈,所以要這個的人不是那些個長得像野獸一樣,滿身汗毛的大汗就是搞怪整人用的,就算有人要也超不過第二杯。像這種,就是在喝閑酒而且開口就要深水炸彈的人,他還是第一次碰到。驚訝歸驚訝,但是客人的要求酒保還是不敢耽誤的,麻溜的調配著。肌肉男在調配期間也沒有閑著,眼神四處打量著,仿佛在尋找什麼,但又像是在隨意的打量。“您的深水炸彈!”酒保把酒推到肌肉男跟前說道。酒保的話話剛撂下,隻見肌肉男一把抓過手邊的酒杯,猛地一抬手,一杯烈性十足的深水炸彈就被他灌到了肚裏。“再來一杯!加冰,再烈點!”狂灌一杯烈性十足的酒後,不僅沒有做出任何不適的樣子,就好似剛才他喝的是一杯白開水一般。甚至還要求再來一杯,還要再烈點!“您...您還要再來一杯?!”酒保怕自己聽錯了,結結巴巴的問道。“我要再來一杯,沒聽到麼?!”肌肉男盯著酒保語氣稍重的說道。酒保頓時覺得腿一軟,差點滑到地上。就在肌肉男盯著他的時候,這個酒保的感覺像是被一頭饑餓的成年東北虎盯住了!肌肉男嘴裏說出的話,仿佛不再是人類的語言,而是野獸對食物渴望的低吼!“聽...聽到...聽到了!”酒保趕緊答應道,很怕如果自己慢一點,就被他給‘生吞’了!答應完後,酒保不敢墨跡,又低下頭調起酒來。“我能坐在這裏麼?”肌肉男身後傳來一聲極度魅惑的聲音,但凡沒有定力的男人,聽到這樣的聲音,立刻骨酥肉軟!肌肉男轉過身,映入眼簾的首先是一對呼之欲出的白玉兔,散發著金黃色的閃亮的反光塑料片,像魚鱗一樣布滿了這件低胸連衣超短裙上,衣服下麵,仿佛兩根玉柱一樣的美腿向下延伸著,一直延伸到一雙像衣服一樣散發著金黃色光芒的高跟鞋上!濃妝豔抹的臉上讓人絲毫聯想不到胭脂俗粉這個詞,聯想到的隻是妖嬈,性感。讓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妖精!十足的妖精!“哦?可以,你還可以請我喝一杯!”肌肉男看到後不可避免的也動了心,於是打趣道。“咯咯咯~您可真幽默,人家可是女孩子,要請也是您請小女子我啊?”來的這個女子笑得花枝亂顫,胸前的波濤好似要湧現出一般。“沒問題,既然是美女你的要求,我沃爾夫豈有不答應的道理?酒保,給這位美女來一杯血腥瑪麗!”這個自稱是沃爾夫的男人對剛把酒杯遞到他麵前的酒保說道。“哦..哦,是。”酒保不敢質疑,立馬答應道。“嗬嗬,身為一個女人,我一般都不和這種烈酒的,既然是有人請客,那我就奉陪了!”剛坐下的女人‘含蓄’的說道。“哈哈,敢喝血腥瑪麗的女人都是不是省油的燈,想不到我這裏就有一位!”沃爾夫右手很自然的搭在美女身上說道。“叫我狸狸吧。”女人很自然的說道。“姓什麼?”“我姓胡。”“哦?狐狸?這個名字倒是挺適合你的!”“恩,很多人都這麼說,但是他們都抓不住我!”胡狸和沃爾夫在一起說著,酒保就把一杯血紅色的血色瑪麗推到胡狸麵前。“來,我幹了,你隨意!”說完,沃爾夫很自然的喝掉了杯子裏的‘白開水’。胡狸隻是喝了少半口,就放下了酒杯,而沃爾夫喝完後一臉的淡然的把酒杯遞給酒保說道:“盛滿,算兩杯的!”酒保不敢多言,接過酒杯忙碌了起來。正當沃爾夫和胡狸交談正歡的時候,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湊到沃爾夫的跟前說道:“大哥,要藥麼?晚上讓你能量無限!”說完就在兜裏掏出一個小瓶子,在裏麵倒出幾粒藍色小藥丸。“呦嗬,還有賣貨的?!”沃爾夫大聲的戲謔道!“別喊了!不要算...”賣藥的那個男的看見麵前的這個人把自己給曝光了,而且說的還是行話,所以這個賣藥的就覺得這個人惹不起,就把藥踹在兜裏,打算要走,剛轉過身,後背就被人踹了一腳,就向一輛速度飆到極限的半掛車直撞的他的後背一樣。賣藥男子直衝衝的就飛了出去,在空中的時候還不忘吐出一口鮮血,還沒落地,賣藥男子就停止了呼吸。“老子這輩子最恨毒品了!見一個半一個!”沃爾夫啐一口說道。看場子的小弟走到買藥男子麵前用手試了試他的呼吸,無疑,死了!看到有人死了,本來就不多的酒吧裏現在已經是門可羅雀,隻有幾個看場子的小弟了。“這位先生,可否給兄弟我一個交代?這是怎麼回事?!”看場子的頭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