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頰倏地變紅，就算兩人在一起有段時間了，但是卓凝卻還是那麼容易害羞。低著頭，耳根子一陣滾燙，卓凝小聲地說道：“沒有扔過硬幣，但是……有許願過。”以前的時候，她的膽子很小，哪裏有用去跟趙司翰表白。她對他的感情，一直都是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著。
聽到她的話，趙司翰不由笑了。讀書時期的錯過，卻讓他們倆更加珍惜現在難得的緣分。對趙司翰來說，卓凝是個很好的女孩。“卓凝，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其實在讀書的時候，我喜歡過學姐。”趙司翰忽然說道。
抬起頭，注視著他的眼睛，卓凝淺笑地回答：“嗯，我知道呢。”
訝異地看著她，趙司翰卻反倒是好奇了，不解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好像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說起過。”
對於自己喜歡的人，往往觀察的會更加地仔細。至少，卓凝就是這樣子的。“當然知道啦，因為那個時候，我一直都有注意著你的表情。我還記得，那個時候你看學姐的眼神很溫暖呢。那樣的眼神我很熟悉，就像是我看你的眼神，簡直就是一模一樣。所以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你喜歡學姐。在重新相遇之後，看到你在學姐的身邊。那個時候我就在想著，原來你也像我愛著你一樣，還愛著學姐。”
望著她，趙司翰沒有說話。卓凝明明知道他對雲琉璃的感情，卻也沒有因此而討厭雲琉璃。或許，這就是屬於她難得的地方吧。撫摸著她的頭，趙司翰寵溺地說道：“不過卓凝，我現在喜歡的人是你。不論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至少在這個時候，我喜歡的人是你。你那麼可愛，那麼惹人憐愛，當初我竟然不知道喜歡你，真是失策啊。”
感情這種事情，誰都不能夠保證下一秒鍾會是怎樣的。你可以說這輩子永遠都隻愛著一個人，可是你所謂的永遠，到底有多遠。或許下一秒，永遠便結束了。對於這樣的承諾，趙司翰是不會輕易說出口的。那種承諾，是對別人與對自己的不尊重。
張開雙臂，將直接的腦袋埋在他的懷中，卓凝低低地說道：“嗯，我知道。司翰，我一直覺得自己很幸運，能夠讓你喜歡我，能夠和你在一起。”在這段感情裏，卓凝一直將直接擺放在一個比較卑微的地方。
親吻著她的額頭，趙司翰淺笑地說道：“傻丫頭，其實我比你更加幸運才是。能夠被一個女孩默默地喜歡那麼多年，這也是我始料未及的事情。”趙司翰剛準備繼續說些時候的時候，一輛車子忽然從眼前而過。那輛車子的車窗被搖下，當他看到車子裏的人影時，眼裏閃過吃驚。那個人是……
從他的懷中離開，卓凝好奇地問道：“司翰，怎麼了？”
目送著車子離去，趙司翰久久沒有收回視線。剛剛是幻覺嗎，為什麼他好像看到了……喬凱？他現在不是應該在美國，怎麼會突然回國？“沒什麼，可能是我眼花了吧。”趙司翰緩緩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