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又拿出一隻黑色的盒子,打開遞給舒婉君說道:“婉君,這是我替你選的金鑽戒指,喜不喜歡?”
林墨看了一眼,發現是很養眼的琥珀色鑽石,而且個頭也不小,看做工和切麵,沒有個五千萬,這枚戒指是根本拿不下來。
話說這個富二代是真的有錢,一出手就是金鑽和帝王綠,就算是家裏有座金山也經不住他這樣敗壞啊。
舒婉君倒是沒有推辭,直接接過來說了一聲謝謝。
看到這裏,李強的臉上露出一陣興奮的表情,這還是他想舒婉君求愛以來她第一次接受自己的禮物。
卻沒想到舒婉君看了一眼,然後將劉媽叫來說道:“劉媽,你女兒下個月是要結婚了對吧?”
劉媽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小姐。”
“喏,這個就送她當新婚禮物了。”舒婉君笑著將金鑽戒指遞了過去。
看到這裏,李強的臉都綠了,這尼瑪也太直接了吧,就算要把自己送的禮物送人最起碼也要等自己走了之後吧,舒婉君竟然當著自己的麵,這也太駁他的麵子了。
劉媽雖然對鑽戒沒什麼概念,但是當看到是這麼大一顆鑽戒,而且還是金黃色的,顯得有些受寵若驚,說道:“小姐,這也太貴重了吧。”
舒婉君微微一笑說道:“怎麼,你嫌棄啊,這也是人家李公子的一點心意呢,如果你再推辭不是打李公子的臉嘛,你說是吧,李—公—子?”
“是是是。”李強咬著牙強擠出一絲微笑,實際上都快哭出來了。
“那這樣的話我就收下了。”劉媽接過鑽戒一個勁的向舒婉君和李強道謝。
而一旁的蕭晴卻看得津津有味,蕭晴年輕的時候性格古靈精怪,追她的人也是數不勝數,像這種借花獻佛的事情她可沒少做,如今看到自己的女兒繼承了這一“優良傳統”,自然是她喜聞樂見的。
李強好不容易第一次把禮物送出去,卻最終為別人做了嫁衣,心裏那叫一個苦啊,但在這裏他可不敢發火,不過林墨這個外人卻成了他發泄的對象。
“林醫生這次第一次來婉君家做客吧,我怎麼看你好像沒帶禮物啊,不管你和婉君什麼關係,這樣做好像有點不太禮貌吧?”李強冷笑道,仿佛將林墨羞辱一番就能抬高自己一樣。
林墨挑了挑眉毛笑道:“你怎麼知道我沒帶。”
李強又看了林墨一眼,兩手空空,口袋癟癟,哪像帶禮物的人啊,冷笑道:“你該不會是說笑呢吧,沒帶承認就好了,畢竟你這種在中醫館工作的人也買不起什麼像樣的禮物,不買也罷。”
林墨沒有說話,隨手拿起桌子上的紙筆寫了一個美容養顏的方子,遞給蕭晴說道:“阿姨,這是‘美容養顏方’,你每天晚上按照這個方子上的方法熬一碗湯藥,不出一個月,我保證你再年輕十歲。”
“哎呦,真的嘛。”蕭晴連忙接過方子,看了一眼,不好意思的說道:“這怎麼好意思呢,再年輕十歲我不就比君君看著還年輕了嘛,這在外麵叫我們倆怎麼稱呼呀。”
舒婉君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你以前在外麵也沒讓我叫過你媽吧,大不了以後不叫你姐,叫你妹妹唄。”
“嘻嘻,這樣也不是不可以,我這就把方子給劉媽去,讓她下午去抓藥,晚上熬給我喝。”
蕭晴高興的像個孩子一樣,讓一旁的李強大跌眼鏡,感情自己幾百萬的帝王綠翡翠手鐲還趕不上幾個破字,這個林墨究竟是哪裏好,把舒家這母女倆迷得神魂顛倒的。
李強可能不明白一個道理:有的人可能說不上哪裏好,但就是誰都代替不了,現在的林墨在蕭晴和舒婉君的眼中就是這樣一個誰也代替不了的存在。
回國後三次向舒婉君示愛都栽在林墨手裏,李強從內到外,甚至每一個毛孔中都充滿了對林墨的怨氣。
而林墨在飯後才得知,李強這家夥之所以這麼有錢是因為他老爸是一家軍工企業的董事長,專門為軍隊提供軍中用藥。
當聽到李強的這個背景時,林墨心中微微一顫,仿佛是想到了什麼一樣,一個計謀在他的心頭悄然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