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侍女當中的一個見他勾出幾個字,不禁道:“蘇大人,那幾個字奴家認識.......”
蘇辭掀眼:“哦,你還識字?”
那個姑娘長相清秀,聲音溫柔:“我父親曾經是大王麾下的一個文書,所以家裏有幾本書,奴家隨父親學過字。”
她俯身取過蘇辭手中的朱筆,在書的空白處用趙國的文字寫下注解,想不到她不僅會戎敵的文字,還會趙國的文字,蘇辭對她刮目相看:“你叫什麼名字?”
“奴家叫小苔。”
“本官還以為阿布丘的軍隊裏,都是些不識字的粗人,做奴婢真是委屈你了。”
“奴家也隻是略知一二,大人過譽了。”
小苔做事細致,給蘇辭添磨洗筆非常順手,偶爾見書上的章節有意思,竟然也能同蘇辭談論一二。
阿布丘已等不及,前方戰線拉得很長,西陸人的海上運輸要道被平國人攔截,他必須盡快結束戰爭,不然給養跟不上,他將會輸慘。
一日夜裏,阿布丘派人過來請蘇辭赴宴。
蘇辭已經可以下床行走,見他下地,小苔忙上前攙扶,蘇辭將自己的手從那女子的柔胰當中抽回,冷聲道:“本官自己可以走。”
小苔垂下頭,默默的跟著他,將他引到阿布丘的帳子中去。
帳子裏美酒好肉,自然還有美人伺候左右,阿布丘沒等他來,已經先喝上了酒,蘇辭不客氣的自顧自落座,由小苔為他斟酒。
那酒是從西陸運過來的,用一種藍色的果子釀造,盛在琥珀杯裏,如寶石般耀眼奪目,幾縷油燈的光束射在琥珀杯中,一晃一晃的,映照他漆黑的瞳孔,他不禁微微出神。
阿布丘示意他飲酒:“這是南朝沒有的好酒,快喝。”
蘇辭輕輕握起酒杯,盯著裏邊蔚藍色的汁液,道:“真是好酒。”
好酒無需品嚐,光聞味道,就能聞得出。
阿布丘問:“既然是好酒,輔國公不想品嚐一二?”
蘇辭的眼睛從酒杯中,挪到對麵的男人臉上,阿布丘竟然覺得渾身起來疙瘩,周圍的空氣冷冽異常。
隻見蘇辭緩緩笑起:“既然是好酒,當然要嚐一嚐,本官先幹為敬。”
仰首之間,一杯美酒從喉管下肚,冰冷的液體刺激得他渾身顫抖,待他伸手去取桌上的紅色果子,已撐不住,半個身子都撲倒,阿布丘急忙過去問:“輔國公怎麼了,何處不適?”
他艱難地抬起頭,冷笑:“大王,本官的炎毒發作了。”
阿布丘道:“本王立刻安排美人伺候。”
蘇辭唇邊的冷笑更甚,但是他的眼睛發花,麵前的人影全部搖晃,和杯中的美酒一般,小苔感覺有人扯住自己的手,她尖叫一聲,往旁邊躲開,蘇辭強而有勁的手指死死拽住她,小苔哭喊:“求輔國公放過奴家!”
眾目睽睽之下,趙國的輔國公將戎敵的姑娘壓在身體下,他一口咬上小苔的耳朵,小苔聽他說了一句:“給我下藥,就得想好後果。”
戎敵人在旁起哄,小苔瘋狂的尖叫,蘇辭撕爛她的衣物,如一頭瘋掉的野獸,饑不擇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