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胖嚦嚦的籠子,翻開棉花,嚦嚦一動不動,用手指戳戳,有點僵硬。
對老婆說,死了,硬裝著若無其事,把籠子從廚房拿到客廳,準備找了兩個盒子做棺材,找來找去,不是太大就是太小。
客廳裏老婆突然慘叫了一聲“嚦嚦!”
我不耐煩地應了一聲,幹什麼。(我也叫嚦嚦)
老婆瘋瘋顛顛的跑過了來,嚦嚦還活著!,靠,老婆眼淚都還沒擦呢。
我高速移動到籠子邊上,胖嚦嚦正在裏麵,有點迷糊的東張西望,看到我,精神一下子好了很多,趴在籠子上,東嗅西看。
我大罵,TMD,裝死很好玩嗎?
老婆急不可耐的打開瘦嚦嚦的籠子,瘦嚦嚦還是一動不動,為什麼胖嚦嚦活過來了?我抬眼看了一下廚房冰箱上的溫度計,7攝氏度,會不會像我以前養的烏龜一樣冬眠?
想當初我的烏龜也把我嚇得半死,我還和老妹兩個,哭哭啼啼把它埋在老爸的大花盆裏,舉辦了一個追悼會,用一個雪糕的柄做了一個墓碑。
老爸回來一聽,賞了我幾個爆栗子,把烏龜挖了出來,用保鮮膜一包,放在煤球爐邊上。我當時以為老爸要烤死烏龜吃,特不能理解,死了還不放過,太過分了。就打算偷出去埋到外麵去。
等我偷偷跑到那死烏龜那裏一看,這家夥伸著腦袋正在死命掙紮呢,四肢都被保鮮膜包掉了,伸不出來。
老爸說讓它活動活動,多吃點再冬眠,切了不少豬肝,好好喂了一通。
後來冬天,這隻烏龜就是隔一兩個星期,老爸把它“烤”活了,喂一通。其他時候,一動不動泡在水裏,我老娘還拿它墊花盆。
這隻死烏龜到現在還活著,在我老爸家滿地爬,我回老爸家走路都低著頭,表現得很恭敬,實際上是看著別踩到烏龜了。
耗子也會冬眠,老婆愛幹淨,又怕浪費空調,平時在家,把門都關了,開客廳空調。
嚦嚦們的籠子在廚房裏,窗開著,沒空調。
我大喜,從髒衣欄裏一把摸出我還沒洗的襪子,把瘦嚦嚦塞進去,拿出老婆的電熱餅,把襪子放在電熱餅上。
不到十分鍾,瘦嚦嚦伸出頭,大口的呼吸新鮮的空氣。(估計給我的襪子熏得)。
兩個嚦嚦狂吃了一頓,我有點愧疚,差一點把嚦嚦們給活埋的,估計嚦嚦們不象我老爸的烏龜,還能挺過來。
心情做了一遍過山車,我硬撐著鎮定自若的對老婆胡吹著,老婆特別崇拜我,感覺好極了,男人真TMD虛偽,自己鄙視一下。
為了補償自己想要活埋嚦嚦的罪惡,懷著愧疚的心情,跑到南貨店,買了2斤核桃,嚦嚦們我們冬天吃好的!(謀殺未遂,罪惡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