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到了,天氣涼了。一群大雁往南飛了……
小學時候學的果然是金科玉律,我這幾年從來沒看到大雁,一抬頭隻看到麻雀和飛機,所以這個城市這幾年也就沒有秋天,從夏天跳到冬天了。
一個星期前,滿街都是出來秀身材的,一個星期後,隻有幾個鼻子上掛著清湯鼻涕的還死撐著秀,其他的都變成棉球了。
我沒身材,瘦得和麻稈一樣,還是冬天比較好,穿齊活了跑到外麵,還很飄逸,人家還會說怎麼穿這麼少,不怕冷呀。我樂嗬嗬的說,我內火旺,不怕!實際上老子穿的不比你少,太瘦了,看不出來,還以為我也是死撐著秀身材的。
我老婆也是冬天騙到手的,她以為我有型,結果到夏天把衣服脫了一看,人猴!?後悔也晚了。
剛拿到嚦嚦們,誰知道它們的生物學特征,隻知道是倉鼠,還是從網上查到的,要知道本來是帶著“龍貓”的名字進門的。提到這個就有點恨,等一下去找找人事檔案裏麵有沒有L的免冠照片,帶回去,練飛鏢。
一天休息,趁老婆不在家和嚦嚦們在客廳地板上玩賽跑,玩累了我坐在地板看片子,讓嚦嚦們自己晃悠去,反正客廳門一鎖,沒有出口。
瘦嚦嚦鑽到我睡衣的口袋裏,這個地方它熟悉,要知道有一段時間,它們沒家沒業,換整理箱或大籠子的時候,都是一把抓起,口袋裏一塞,時間長了還習慣了,都能在裏麵睡。
胖嚦嚦精神好,沿著牆邊溜達,在客廳溜達了N圈,轉得我都要吐了,突然跑到我麵前,對著桌上的籠子亂看,估計是餓了。
我正好摸到桌上的花生,剝了一個自己吃,另外剝了一個給胖嚦嚦,它也不客氣,兩個前爪一捧,哢哢吃上了,就這樣吃吃花生,看看片子,喂喂嚦嚦。
嚦嚦也照單全收,喂了一會兒,突然想到好像吃了不少了,怎麼還吃?別撐了。
我又剝了一個,胖嚦嚦用爪子接過去,一下子塞到嘴了,沒了。
我大驚,計算了一下比例,如果我是嚦嚦,一下子吞了一個茶壺,我驚愕的看一眼茶幾上的大茶壺,咽了一口口水,完了,要噎死了。
我僵著臉看著胖嚦嚦,胖嚦嚦也看著我,過了一會兒,胖嚦嚦覺得我沒意思,轉過去用前爪理了理毛。
難受了吧?我在腦子裏亂想怎麼讓它吐出來,這小子居然也跑到我的睡衣口袋裏,還挺靈活的。臨死前和兄弟應該還有話要說吧?我冒著冷汗撐開睡衣的口袋,準備等一下給它來個倒掛金鍾,想辦法把那整顆花生給弄出來。
在我的口袋裏,胖嚦嚦用前肢在腦袋兩邊擠了兩下,從嘴裏掉出4顆花生!又抱著啃上了,還讓它兄弟一起啃。
TMD,牛呀,還會反芻,嚇了我一跳。
拖過我的筆記本,上網。我就這點本事,遇上不明白的喜歡追根究底。
合上筆記本,原來如此,小樣的,還隨身攜帶儲物袋,果然是鼠輩,吃了還拿。我要是長這麼個頰袋,吃自助餐就賺翻了,人家都用盤子裝,我往嘴裏劃拉,回頭到桌子上用手擠擠就是一桌子,慢慢吃……走的時候再劃拉一遍,可以回去吃兩天,看你說我浪費罰款,老子都“吃”了。
網上說頰袋也要清理,可能會得病,想想,不對,他們喂得SS都吃得腦滿肥腸,鼠糧之類的在頰袋裏才會受潮腐敗,我的嚦嚦們定期挨餓,吃藏到臥室裏糧食,應該不會忘記清理頰袋。
試試沒壞處,我奸笑著叫嚦嚦,可憐的嚦嚦們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傻了吧嘰的跑過來。
一把抓住,拿出老婆用的化妝棉簽,比了比,自己也流了一身汗,好大的頭,塞進去會不會撐破了?想想花生那麼大都可以塞進去,棉簽頭算什麼?
再想想還是不要,那棉簽的頭,比例也太恐怖了,嚦嚦還小,這樣“強奸”有點過分。找個小點的,從牙簽罐裏拔了根牙簽,拿出醫用脫脂棉,包了一個小一號的棉簽,繼續準備“強奸”
都要塞進嚦嚦的嘴巴了,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棉花是幹的,嚦嚦的頰袋是器官,應該是潮濕的,但是水分不會太多,棉花吸了水,不是會吸住頰袋的內壁,到時候拉出來,會不會把頰袋的內壁給損傷了?怪不得網上說捅進去不要動,MLGBD,幹棉簽棒,塞進頰袋,不粘住才怪,抽煙的兄弟碰到過香煙嘴粘在嘴唇上的事情吧?
我可不知道頰袋有沒有唾液腺,就算有,要把棉簽全部打濕,等於我要流一茶杯的口水,我估計我沒有這個本事,嚦嚦應該也沒有這個本事。
蘸上一點水,嚦嚦死活不從,八卦掌亂揮,腦袋扭來扭去。TMD,聽話一點,讓我捅一下。
沒辦法,上麻油,用棉簽棒蘸好麻油,擠擠幹,滑溜極了,抓起嚦嚦,我捅。
香呀,嚦嚦居然很享受,急不可耐的舔麻油,棉簽棒捅進去轉轉,什麼也沒有,MD,白忙活了。
擦擦汗,MLGBD,強奸也是體力活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