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這個人。。。。。。”
秦軒的話剛一出口,便馬上又收了回去。他警惕的看了看四周,隨後緩緩走到林東的身後,手不自覺的摸了摸隨身攜帶的繪本。
“看來,又有人來了。”
莊勉笑了笑,他起身,彎下腰,恭恭敬敬的把左手背到身後行了一禮。
“燭大人,請您現身吧!”
“老瞎子!”
夢雪鄙視的翻了翻白眼,看著兩兄弟緊張的樣子,略微有些惱火。
“你們兩個,怕什麼?就憑他?”
夢雪劍鋒淩空一指,原本空蕩蕩的地方緩緩出現一個老人,他舉起雙手擺出一副投降的樣子,一雙灰暗的眸子卻死死盯住莊勉。
“小崽子!誰給你的膽子,敢蹚這趟渾水!”
“燭大人?”
莊勉來不及疑惑,一股極強的威壓就馬上傳遍的全身,他強撐著自己的身體不倒,卻還是緩緩跪了下來。
“原來如此,靈魂不在身體裏!”
那瞎眼老人一揮手,麵前的空間便被撕開一條巨大的口子,他對夢雪指了指口子的另外一端,便往那邊走去。
“竟然是你!你給我站住!”
林東眼看著老人要走,想也不想就一個箭步跟了上去。
“夢姐姐,那邊是!”
“我知道是什麼地方,你們兩個,跟上!”
夢雪打斷了秦軒的話,把忘川收回劍鞘,也跟著跑進去。
“謝先生,我們要去麼?”
王守國慌慌張張的抽出了匕首,一臉警惕的看著一旁拚盡全力想要站起身的莊勉,一邊往秦軒身邊靠攏。
“沒事,王爺爺,他掙不脫的。”
秦軒朝王守國揮揮手,示意他跟自己進去。王守國點頭,從口袋裏摸出一根旱煙,默默叼到嘴裏。
謝必安剛踏進這個空間,手心突然一陣刺痛,他低頭一看,那朵野菊正把自己即將枯萎的根須拚命的往自己手裏紮。幾滴血順著根須被輸送進花瓣中,野菊猛的一顫,那貪婪吮吸謝必安血液的根須仿佛觸電般彈了出來,隨即蜷縮成一團,不斷顫抖。
“小家夥,我的血不好喝吧。”
謝必安輕輕撫摸手心的花瓣,試圖安撫他的情緒。不遠處的範無咎看到謝必安,急忙飛馳過來,停在謝必安麵前兩三米的地方。
“老謝,你玩他幹什麼!燭九陰那個混賬又搗亂來了,咱們練手壓製住他,給丫扔回地藏身邊去!”
與此同時,夢雪跟一個少年尋聲而至,夢雪用劍抵住那少年的脖頸,少年無可奈何的舉著雙手跟著夢雪。
“你對我的認知好像很有偏見啊,小黑狗子!”
那少年一臉厭惡的用那雙瞎眼盯著範無咎,弄得他十分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