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還有什麼?”
別雁瞧著富錦心的神色,斟酌著開口。
“江景山與燕麗姝定親的信物是假的,雖然是江家,卻並非這個江家,也不知他們從何處得來的,定親的目的是為了取得燕修竹的信任,燕修竹此次牢獄之災便是由江景山一手促成。”
燕修竹雖嗜武,卻也愛護妹妹。
沙場之上,江景山收買了他身邊親信之人,謊報燕麗姝遭折辱至死,燕修竹失了分寸,險些被人害死,他被困,將士也因此而損傷。
最終,燕修竹以一己之力扳回了局麵,可到底事實已成,他鋃鐺入獄。
“這事可有證據?”
“沒有,這事是從江思博身邊的親近閑聊所知,許是這事太大,江思博未留下一分半點的證據。”
“繼續盯著。”
“是。”
別雁應聲退了下去,富錦心再次看了看那書信,依照江思博的升職來推算時間,卻是算出了最後一次是皇宮進賊的那一次。
富錦心臉色沉沉的從紅殿出來,還未回府,便在府門前遇到了蔣致,她抬腳走了過去。
“怎麼了?”
突然的出聲嚇了蔣致一跳,蔣致正等著人進去通報,冷不丁的在外麵聽到了富錦心的聲音。
天色暗,好一會兒他才看清了富錦心的男兒裝扮,卻顧及不得,他靠近富錦心,小聲開口。
“公主,出事了。”
富錦心的心裏一驚,蔣致率先走,富錦心跟上,臨走時帶上了烏門。
“發生了何事?”
一邊走,富錦心一邊詢問,然而蔣致的話卻遠比她以為的要嚴重的多。
“今日我將江景山和聶姣關押,卻不想讓巫月瞧見了,隨後燕將軍便執意要見我,他說……皇上與皇後不見了。”
富錦心停下腳步,懷疑自己聽錯了,目光緊盯著蔣致。
蔣致卻是神色認真,若非如此,他也不會這麼晚了還來找富錦心。
富錦心嫌棄蔣致速度太慢,讓烏門抓著他走,不過轉瞬的功夫,她已是來到了牢獄,徑直走到了燕修竹和巫月的麵前。
燕修竹沒見過富錦心,倒是看見了後麵的蔣致,還以為富錦心是懷疑,做出了防備的姿勢,被巫月一把推開。
巫月緊張的看著富錦心。
“怎麼回事?”
“屬下按照主上的吩咐盯緊皇城各處,當時發現了皇上與皇後被賊人挾持便追了上去,誰知道那幾個拖後腿,眨眼人就不見了,屬下也被故意引到將軍府,隨後便到了這,屬下試圖聯係主上,卻聯係不上。抓皇上與皇後的人中屬下曾見過聶姣,這事與她有關。”
“為何現在才說!”
富錦心有些暴怒,嗬斥出聲。
如果按照巫月所說,父皇與母後至少消失好一陣了,這麼長時間……富錦心不敢想下去。
“這事太匪夷所思了,太子殿下都無反應,旁人如何能信屬下的話,今日若不是見著聶姣,屬下也不會孤注一擲說了出來。”
聶姣入獄,要麼是皇上與皇後得救,要麼是皇上與皇後……前者自然是好,後者巫月不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