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人等不及的對她動手,看來皇城裏的風浪可不小。
富錦心出了客棧,沈大早已在外麵等候了,二人依舊騎馬而行,直至行至城門口。
遠遠的就瞧見了屬於公主府的馬車,她疾馳而去。
聶泰河見到富錦心,當即迎了上去,躬身行禮。
“公主,您終於回來了。”
“本公主要先回府收拾,讓行人速速避讓。”富錦心揮了揮手,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她已是一步踩上了馬車,可謂是英姿颯爽,引得人頻頻注目。
她的聲音不低,周圍的人也都聽到了些,議論紛紛。
聶泰河十分聽從富錦心的話,當即調轉馬頭,高聲嗬斥。
“公主回府,爾等退讓!”
城門口的守城兵之前就看見過聶泰河的公主府令牌,如今聽他一言,當即放行,亦有人先行清理道路,給富錦心讓路。
短短時間內,眼前擁擠的道路頓時變得冷冷清清,中間隻餘富錦心那一輛馬車,眾人對著那馬車指指點點,有人豔羨,有人嫉妒。
更有的人眼尖,看見了隻有富錦心一人回,八卦之心熊熊燃起。
“這公主不是說與安楚王殿下遊曆去了,這怎麼一個人回來了?”
“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莫不是殿下流連美色不肯回?”
“公主那脾氣又有幾個守得住的,若是尋常王公貴族便也罷了,被皇上壓著不敢動,可這安楚王殿下就不一樣了,一個不高興就能把她給休嘍!”
這話像是說到了百姓的心坎裏,許多人都跟著附和。
一時之間,富錦心與安楚王感情不睦,即將被休的說法流轉於百姓之間,百姓們津津樂道,越發的關注起富錦心來,恨不得能再多發現點什麼。
而作為流言蜚語的主人公富錦心,卻是在回府之後,好好的沐浴享受一番,更是睡了個昏天黑地,直至翌日晌午才醒。
這期間,聶泰河與沈大各自不相讓的守在富錦心的院門前,各自暗地較著勁。
富錦心醒來時就見他們兩個,一左一右各自木著臉,活像誰欠了他們銀子似的。等到兩個人都圍上來的時候。
她覺得,欠他們銀子的那個人可能是她。
“夫人,這是您的信。”沈大率先開口,將手中的信交給了她。
聶泰河不甘示弱,當即說起了她不在皇城裏發生的事情。
“錦家商號一切安好,您特意叮囑的幾個人,其中有兩位……”
“我先回信,你等會再說。”富錦心看到來信之人,迫不及待的就想回信,打斷了聶泰河的彙報,徑直去了書房。
聶泰河的唇抿的緊緊,幾乎拉成了一條直線。
沈大不急不慢的跟著富錦心往書房去,頗為識趣的等在外麵。
剛剛準備好膳食的春寧,提著食盒過來,便見聶泰河氣壓不穩的站在那裏,不由得疑惑的皺了皺眉。
“公主還未醒?”
得來的卻是聶泰河幽幽的看了她一眼,隨後轉身離去,她之後才知曉公主去了書房,便在原地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