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慕晴神色一正,講解道:“田鼠是嗅覺類動物,對於一些吸引的味道,在一公裏外就能聞見,而且常年躲藏在土地裏麵,晝伏夜出,剛好錯開和人的相遇時間,所以要保護錦芩花的話,隻能掩蓋錦芩花的氣味。”
“除開臭味,能用其他味道嗎?”柳天追了問。
劉慕晴搖了搖頭,“如果用刺激性不是很大的味道,田鼠依舊能味到錦芩花的氣味,那所做的一切就隻能是無用功。”
柳天聽完,心頭一沉。
將臭味覆蓋在大棚附近,這裏可是旅遊路線,一旦遊客味到熏人的味道,那以後誰敢前來遊玩,就算不種植錦芩花,柳天也不敢用臭味。
劉慕晴瞧著柳天眉頭緊鎖,憂愁樣子,內心也是一片憂慮。
其實在她心頭還有一個計劃,隻是覺得施展起來,有些血腥,不過看見柳天憂愁的樣子,內心有種說不出的焦慮感覺,眼神一定,決然道:“我還有最後一個辦法!不過很血腥殘忍。”
“血腥殘忍?”柳天楞了一下,眼中一喜,問道:“你先說說是啥辦法。”
“就是用錦芩花吸引田鼠,在附近布置下陷阱,不至於田鼠死地,而是將田鼠統統抓起來販賣,製作成田鼠野味,看看有沒有消費者食用。”
劉慕晴作為農大教授,走南闖北見過不少各地風俗。
其粵廣地區,田鼠肉買的極為紅火,尤其是野生田鼠肉,更是七十元一斤,雖然沒有看見風門村田鼠大小,但想著四周都是原始森林,個頭肯定不差。
柳天聞言,心頭一跳。
十年在外,他也見過田鼠被製作成野味的模樣,外焦裏嫩,食用起來香到極致,也親自品嚐過田鼠大餐。
這一提點,又是一條廣闊的賺錢大道出現。
深吸口氣,壓製下內心激動,柳天問道:“那用什麼辦法抓捕田鼠,劉教授會嗎?”
“這個簡單,我以前出差的時候,在外麵見過誘捕田鼠的方法,先用一些錦芩花擺在地上做成誘餌,在以錦芩花為中心,設置一個圓形地陷,裏麵放上水,讓田鼠落入以後,無法鑽土逃生,又無法快速爬出。”
“這辦法不錯,我立馬讓人製作!”柳天也不墨跡,掏出手機就給程萍打了過去。
響了幾聲,電話接通,就聽程萍輕柔話語聲傳來,“柳天,什麼事情?”
“萍姐,你能不能製作一個半徑在一米的大鐵桶。”
“製作鐵桶,很急嗎?”程萍語氣詫異。
“是這樣的,我請了教授過來,幫我對付……”柳天當即將田鼠解決辦法說了出去。
程萍也知道田鼠災的事情,聽完話語歡快不少:“那太好了,鐵桶沒問題,我馬上讓材料部門的人製作,今天晚上前就能趕製出來。”
“那行,製作完畢給我打個電話。”柳天告誡了句,便掛了電話。
目光重新轉向劉慕晴,“劉教授,抓捕田鼠再拿出去販賣,在粵東地區肯定賣的火爆,不過我們這裏沒有人食用,想要打開銷路,我還需要劉教授幫個忙,你是動物學專家,我想請你幫忙把關田鼠的事情,隻要能徹底解決田鼠風波,我可以給劉教授您十五萬酬勞,你看如何?”
本抱著無償幫助的劉慕晴,那想過還有收入,此刻聽著十五萬酬勞,心髒狠狠一震,說不心動那是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