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歌結束,陳安琪突然扔下話筒。
她去到包間門邊,將門給反鎖了。
畢竟也在一起這麼多年了啊,看到妻子做出這樣的舉動,我就知道她想幹什麼了。
但我特別意外的是,這一次,她竟然主動地掀開了裙子,趴在了沙發上。
“老婆,你這是——”我驚呆了,有種難以置信的感覺。
“傻呀?”
“看不懂呀?你不是一直想這麼做嗎,這次我答應你了。”妻子回頭看了我一眼。
臥槽。
我的內心是真的很淩亂啊。
雖然是我朝思暮想很久的招式,但感覺來的機會也太複雜了。
但盡管如此,我還是深吸一口氣,開始上陣征伐了。
我輕輕摟住妻子的腰月支,依舊沒有任何措施,開始了夫妻之事。
我覺得自己的手都在微微發抖,但動作卻越來越大了。
在KTV的歌聲中,混雜著陳安琪低低淺淺的好聽嗓音。
看著如此忄生感的妻子,跟隨著我的舉動搖晃著身體,我有一瞬間甚至荒唐地感覺——
人生圓滿了。
從最開始的小心翼翼,很快我們兩個人都漸入佳境。我的手攀附上了巍峨的雪山,感受著曼妙的觸覺。
鼓掌的聲音中,帶著隱約的水聲。
我知道不是很合適,但還是無可避免地產生了一種征服感和成就感。心理上的愉悅,甚至堪稱超過了生理上。
一番酣戰結束後,妻子的臉都是通紅的,如同泛上了兩抹紅霞。
我們摟在一起溫存著,一時間都沒有任何言語。
“老公,我能說一點心裏話嗎?”陳安琪的聲音很輕,像是羽毛一般。
如果不是貼在我耳邊,我甚至懷疑能被音樂蓋過。
“你說吧。”我回答道,不知道她突然想說什麼。
妻子深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說道:“到了這個時候,我才知道一直深深喜歡的人都是你。”
我愣了一下,感受到了她的真摯,但卻莫名地感到一陣苦澀。
這算什麼?
就像那首歌一樣嗎,要到了結束才明白?
但我還是吻上了她的額頭,心情複雜地問道:“那江安寧呢?”
既然要交心,那就交個徹底吧。
或許明天我就涼了,也沒什麼不可說的了。
甚至誇張點講,或許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到老子被槍斃都沒能弄明白這個問題,要帶著疑問下地獄。
“老公,你要聽真心話嗎?”妻子問道。
“嗯。”我沒有猶豫。
“安寧哥啊,如果在你之前遇到,說不定會很喜歡很喜歡吧。”
“但現在我心裏隻有你啊,”陳安琪擦了下眼角的眼淚,流著淚露出一個微笑道,“這麼多年,你已經在我骨子裏無法抹去了。”
我心裏莫名地一縮,這才後知後覺地感受到,原來不止是我一個人有這樣的念頭。
“那,”我聲音有些嘶啞幹澀,“要是我被判死刑或者無期徒刑怎麼辦?”
“我不知道。”
陳安琪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從生下來一直在變,我不知道以後沒有你的三年、五年、甚至十年,我會不會變,對你的記憶和感情會不會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