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黃大仙氣的血紅的眼睛,又看看婦人萬念俱灰的表情,心想,這麼一個小草人都說關係到自己女兒的性命,就那麼重要嗎?改天我也紮小草人,上街擺攤去,100塊一個,把它們紮成奧特曼,機器貓,和阿拉蕾的造型。

許父站起來走到我身邊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對著黃大仙啐了一口:“你這神棍!你的法破了!看你還怎麼害人!就算法律製裁不了你,你也等著下地獄吧!不會有好下場的!你是缺了八輩子德了!”

那黃大仙根本不理會他的咒罵,反而死死的盯著我,那雙眼睛仿佛要穿透我的心髒一樣,看的我渾身不自在。頓時後脊梁骨嗖嗖的涼風一個勁兒的刮,這可是7月盛夏了,盛夏季節哪裏來的清爽的涼風,明明就是邪風。

“看毛看?我公平的給你倆分了啊?咋地?不認同?那咱去派出所說道說道?”我威脅著黃大仙。

他聽我這麼說不怒反笑,笑的由心而出,笑的我莫名其妙。“嗬嗬……你真行小夥子!有你的!今天我算載到你手裏了!你叫什麼名字?”

“朕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無雙!”我盯著他的眼睛,毫不示弱答道,但就是這個點名,回去跟四叔說了以後他把我罵的狗血淋頭。

“你是某年某月某日某時出聲?”他繼續問,但他的眼睛裏那股恨意卻消散了不少。

“X年X月X日X時”我準確的告訴他我的出生日期。

突然他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克星!克星啊!怪不得呢!看來貧道隻能認栽了!好!我們還會見麵的無雙老弟!希望你能活到那一天!”說罷他轉身離開了,隻留下跪在地上繼續央求的那婦人。

回家後,我們直奔四叔家,把剛才碰到的事兒跟他和秀姐說了始末。四叔聽完對準我的屁股使勁就是一腳。

罵我:“你這小兔崽子,那是黃大仙,你裝逼是不是?跟人家報什麼姓名,報什麼生辰八字?你當自己是梁山好漢啊?如果不是你八字硬,他肯定施邪法咒死你!你個傻逼孩子!”

“行了,行了老四,你別罵他了,小男孩嘛,有女生在身邊,血氣方剛的難免辦傻事,不過許家……許慧他爸肯定有什麼話要對咱們說,也該到他坦白的時候了!”

眾人來到許家,想一聽究竟,沒想到一進門就看到屋裏的窘相,古董,彩電已經全砸爛了,許母把許父的臉撓的不成樣子,還在撕心裂肺的喊著:“姓許的!今天咱倆必須離!這日子沒法過了!沒法過了!你瞞了我和小慧兒這麼多年,你對得起我們娘倆嘛?”

許父也隻是坐在沙發上默默的抽著煙不言語。

我們細細打聽後才知道,原來許父在沒和許母結婚後第一年就有了許慧,當時因為孕婦的身體不太方便,這許父是生意人又無處宣泄男性荷爾蒙的釋放,在一次同學會上勾搭上了自己同班的一個女同學,那女同學也曾經是班上的校花,她暗戀許父依舊,一直未婚也是這個原因。於是二人勾搭酒後亂性……我不得不說許父真的很健康,剛剛有了一個孩子,跟那女人瘋狂這麼一夜竟然又讓她奇跡般的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