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水多好還是水少好,我以後少喝點水?洗澡時候少用水?這樣肯定能改變命運吧?”

秀姐對我還是很有耐性的,像個老師一樣尊尊道:“你這小鬼,腦袋裏都裝著多少稀奇古怪的想法啊?整天胡思亂想的,有那功夫多看看書,聽過一句話嘛?每個人生下來的時候你的命數就定了,人不能勝天,也無法有韋天命,命中注定你這輩子有多少水分,那你就有多少水分,這都是注定的,比如你今天少喝一碗水,明天可能就多喝一碗水。懂嘛?”

許慧的母親聽的有些不耐煩了,畢竟這些與她女兒的安慰並沒有什麼關係,趕緊問道:“秀兒,那你看,我家小慧兒現在怎麼辦?”

秀姐沉思片刻道:“嗯……我也認為我家四哥說的沒錯,這不是你姑娘的水分,怕是被某些人通過其他手段給換了吧?眼前當下之急還是先讓她醒來吧,總這麼睡著肯定不是好事兒,不過我們有言在先,你女兒醒來以後肯定也是精神恍惚,明天的試肯定考不了了。”

許父跟著連連附和:“能醒來就好,能醒來我們一家人就對二位,不對,三位感激不盡了。”

“小兔崽子,把你手伸過來。”四叔叫我,雖然是嘴上叫我,但可一點不客氣,沒招啊,誰讓我願意跟過來看熱鬧呢,自然要為自己的行動付出代價的。他根本不給我機會躲閃,直接把我的手拽了過來,不由分的拿起一根針衝著我的食指就紮了下去。

頓時疼的我“媽呀”聲叫了出來,叫聲可以宣泄疼痛感,可身體上受的傷還是依舊流著血,一滴滴猩紅的指血,順著指尖滑落,一滴滴流進了許慧的口中。

許父與許母呆住了,他們都是文化人,根本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親眼看著自己的女兒喝人血,這太可怕了。許母慌亂中叫了出來:“秀兒,秀兒,快住手!這樣不行!你怎麼能這麼做?”

還是許父這個生意人有見識,趕緊拉住了老婆的手,不讓她前來阻止。我的疼痛感漸漸不那麼強了,就好像醫生給你打針,其實並不太疼,也隻是針頭接近你皮膚的那一刹那的懼意大於疼痛而已,隻是那麼一霎的時間,疼痛感就沒了,或者說不是疼痛感沒了,而是本就不那麼疼,自己適應了而已。

我咧著嘴裝著哭腔道:“哎呀,失血過多,失血過多,我要補償。”

四叔死死拉著我的手腕防止我掙脫:“補償,補償,再挺一會兒吧小祖宗,等會兒回去四叔給你買肉串好好慰勞下你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