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的恩怨和我沒關係,說難聽點,即使是他被這死去的美珍給方死跟我也一毛錢關係都沒有,有這功夫不如去把我的苞米烤熟了啃兩口,人家的私事何必關心那麼多呢!
突然一邊的雪容大叫了一聲:哎呀!
村長跳了起來:誰?誰在那邊?
拉起雪容趕緊就往回跑,不必小心翼翼的擔心被誰發現,卯足了勁使勁的奔跑,用不了1分鍾就又跑回了村小的操場上。我倆上氣不接下氣。好在他並沒有追過來。
我瞪了一眼雪容道:你剛才喊什麼呀?偷聽人家說話又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
雪容在我麵前總是一副委屈的表情:你以為我想啊,一條大青蟲爬到我褲子上了,可大了,還有眼睛呢,嚇死我了。
我說:女生真麻煩,算了反正和咱們也無所謂希望他沒看到咱們。
雪容:可你掰下來的苞米落下了,要不我一會兒吃完飯回去再給你撿回來?
我說:不用了,我隻是享受偷苞米時候的刺激而已,苞米哪還吃不到了,食堂今天中午就有煮苞米,走吧,吃午飯了。
雪容:變態,怎麼認識你這種人呢?
我嘴上說著不在乎,但一下午的課還是沒聽進去,滿腦子都在回憶中午村長對著那劉美珍的墳頭自言自語的話語。看名字可以確定,劉美珍應該是個女人,村長40多歲,他自稱劉美珍應該叫自己叔,那麼說明劉美珍是個年輕女子。一個年輕女子能和這村長有什麼恩怨,難不成又是些“潛規則”什麼的?我搖搖頭,怪不得他們總說我的思想和我的年齡有些不成正比,腦子裏老是愛胡思亂想這些挨不著邊的事情。
吃過午飯後村長來了,他的眼神很古怪,打量著我們每一個人,好像每一個人都是犯人一樣要接受他的審問:你們這些孩子盡量離歪脖老母遠點啊,我好心告訴你們,有些事不要好奇心太重,不然出了事我們村是不負責的。
說完轉身離開了。徐虹聽的有些詫異問我:無雙,你們是不是又偷偷摸摸做什麼壞事了?人家都找上來了吧?
劉海濤:我證明,他倆剛才去偷苞米了。
徐虹:沒良心啊,也不說給我留一穗吃,隻顧著浪漫了吧?
我沒好氣回她:要我說真正的“狗男女”稱號真該送給你倆,你看看一個大男人在後邊打小報告,另外一個八婆,整天扯閑話,閑著沒事了是吧?好啊,我倆沒做好事,今晚有本事別跟著啊。
徐虹:好了好了,不亂開玩笑了還不成嗎?但是和雪容剛才到底做什麼了?惹的村長臉色都變了,是不是那是他家的苞米地?你把他給惹惱了?可別被郎老師知道啊,要不你屁股可要開花。
雪容:哪有,我們剛才聽到些不該聽到的話,這村子裏怪事還真不少,我怎麼覺得他剛才的語氣好怪呢?心裏有股說不出來的感覺,要不晚上我們就不要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