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容:大屯?我好像聽過,是個地名,離市區不遠,是不是你的前世和這個地方有些聯係,而她想指引你前去?

徐虹:要不……要不咱現在去找無雙?咱再求那個四叔給看看?

雪容:得,大小姐,這都後半夜了,你不睡人家還睡呢,看來暫時並沒有什麼危險,要不咱明兒一早再說?

徐虹:我要是再夢到咋辦?我真不想知道自己前世怎麼回事,我隻想知道我今世的老公帥不帥,上帝保佑!

雪容:你還是求周公保佑下你吧,上帝太遠恐怕管不了這麼多,今晚我陪你,大不了咱倆都別睡了。

第二天一早兩個丫頭盯著一對熊貓眼早早的敲響了姥爺家門。

姥爺:哎呀,雪容啊,今兒這麼早就來叫無雙了?他還在床上呢,我去叫他啊,你倆進來吃口早飯吧。

我伸了個懶腰喊道:咋?又夢到了?

我們三人今天請了假,給老師的理由很簡單,徐虹感冒了傳染了我和雪容,於是這理由不得不再次讓同學們揣摩起了三人的微妙關係來,我並不在意別人怎麼說我,但不知道他們倆是否和我一樣。

四叔皺了皺眉頭:什麼?棺材裏的前世對你說“大屯”?這就怪了,大屯隻是一個很窮的小鎮子,和你有什麼關係呢?

秀姐:我有個感覺,這丫頭的前世必定就埋在那裏,她想傳遞的就是讓我們去尋找屍體,必定有什麼不得人知的事。

四叔:媳婦兒,你別插嘴,這事非比尋常,小心惹禍上身,周家解夢傳到我這代已有幾千年了,我可不想違背祖訓遭天譴。

然後轉身繼續修理他的摩托車,他的摩托車是四姨夫托朋友關係走私過來的一輛日本大賽,平日裏四叔除了秀姐以外最關心的就是這摩托,每天都要擦的幹幹淨淨。這不昨天又有朋友給他送來了一個進口原裝的輪胎,我們沒來之前他正那扳子卸以前的呢。

這輪胎自從一年前從日本過來時就一直沒有動過,稍微有些繡,四叔握緊扳子使勁扭動著,可卻不動分毫,他腦門上已是大汗淋漓了。他稍微停了下,然後發狠道:媽的,老子就不信卸不下來你!

運盡全身力氣手腕猛地發力,突然因為他手上力氣過大,再加上剛剛出了些汗,扳子一滑“唰”的下從他手裏就飛了出來,這扳子直接衝我們這邊飛了過來,擦著徐虹的頭頂躍了過去咂在了牆上,也不知這次四叔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勁,竟然把自家的牆硬是砸了個坑才掉在地上。徐虹嚇壞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下,臉色煞白。我清楚地看到那扳子上竟然還掛著好幾根細細的長頭發,那是徐虹的。

四叔也傻了,要是剛才扳子再往下點,或者徐虹站的再靠後些,隻怕現在就血濺當場了。他跑過去撿起了扳子,看看自己的手,又回頭看看呆坐在地上的徐虹,頓時陷入了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