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伯特像一隻醉貓一樣讓俾斯麥大清早的好心情一掃而空,在俾斯麥陰鬱蒼老的臉上,憤怒夾雜著失望正在讓那犀利且銳利的眸子發散著即將爆發的滔天怒火。
“赫伯特,你醉了!給我滾出去!”
日漸衰老的俾斯麥已經記不清自己的火爆脾氣在這麼多年的修身養性中究竟真正的爆發過幾回。赫伯特的想法多麼得像曾經年輕時的自己,可惜卻看不到自己另外智慧的一麵。狂妄的赫伯特已經喪失了清醒的判斷,俾斯麥無法在自己親生兒子麵前保持圓滑的克製。俾斯麥像一頭隱藏在獅子群背後的首領,他的咆哮依然鏗鏘有力,極具震懾力!
瞬間,一絲清明讓赫伯特不敢相信自己在這位父親大人麵前是如此的放肆。赫伯特想說些什麼,但又如異物卡在哽嗓咽喉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嗓子幹澀沙啞。在見到俾斯麥那滿含怒火的眼神後,灰溜溜的奪門而去。
赫伯特心中的羞辱與不甘讓他怒火中燒,對於自己父親他隻能選擇性的遺忘,而把這一切都固執的強加於遠在韋德爾的辰風身上。赫伯特那雙不知是因為酒精還是憤怒血紅的雙眼滿是瘋狂之色。暗下決心的赫伯特心中不懷好意的詛咒。
“威廉·馮·辰風,你這個被家族高高舉起的木偶,你的羞辱我會牢牢記住的!嗬嗬,我要讓你知道奧托·馮·赫伯特的憤怒之炎的可怕!尊貴的韋德爾侯爵,您給我等著......”
激進、瘋狂地赫伯特偏執的把這一切歸咎於韋德爾侯爵辰風的挑釁。可憐的辰風卻對這個偏執狂酒鬼茫然不知。
“老夥計,讓你見笑了,這個不成氣的蠢物!”
“哈......哈,老朋友,不必如此!赫伯特隻是年輕罷了,隻要有你在,又能惹出出多大的亂子來呢?我反倒是對這位傳奇的韋德爾侯爵更感興趣,你說這會不會真如小赫伯特說的那樣,隻是那個古老家族放出的煙霧彈。還是這個古老家族太不甘寂寞,妄想插手......”
“老朋友,你放心!再怎樣,它也不敢與我們整個老容克階級爭食。一隻貪婪的草原狼是無論如何都鬥不過阿爾卑斯山脈裏團結的空中霸主們的。更何況,我們會給它機會嗎,老朋友!”
俾斯麥與剛才判若兩人,老奸巨猾的他完全看不出剛剛的真情流露。麵對這位神秘出現的老朋友,沒有一絲一毫的不自然。一個政治老手的遊刃有餘顯得讓那些名角戲子難項其背,俾斯麥的成功絕不僅僅隻是運氣使然!
“我有種不安的擔心,這個時代的脈搏即將超越我們的掌控。”同樣身著陸軍軍裝的銀發神秘老者,用滄桑的語調說了一句題外話。
俾斯麥沉默無語,無意識的看著窗外的朝陽。似乎比黃昏都顯的有些衰敗,混合著室內獨有的詭異寧靜。讓人不禁感到蒼老沒落的無力感!
“難道我真的衰老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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