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米一直認為自己不是一個感情豐富的人,擔當和自己一同度過的夥伴就要因為失敗而離開,心裏莫名的被觸動柔軟而顫抖起來,雖然他並不認識6人,但一個月的同吃同睡、同訓同罰讓吉米知道這種他說不出的感覺真好,也這就是“家”的感覺吧!
操場上的幾人並沒有閑情逸致去注視兩個一高一低的人影出現在操場入口那棵法國梧桐樹下,或許現在出現在他們腦海裏的不是自己就是掙紮中的同伴們,還有那該死、沒完沒了的跑道。
“沃爾夫教官,怎麼樣?”
“很好,校長閣下,在此以前我一直對您將他們不按民族、血統、膚色分組一直迷惑不解,直到現在,我才明白這一切大有深意的,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裏,我很難想象可以跨越種族、膚色所有一切阻礙培養出您所說的‘不拋棄,不放棄’這種強國軍隊氣質,但是您早在清晨演講完就讓我注意這幾個人,特別是李晨,並加大處罰力度,讓我很費解,您知道,在這些少年成長期,過量體罰會導致...”
“沃爾夫教官,對於剛剛在眾人麵前指責您我深表歉意,請您接收我私下的正式道歉。”辰風鄭重麵對沃爾夫教官。
“我知道您必有深意,校長閣下,我隻想知道您為什麼這樣做,為什麼要和我演這場戲,我不相信睿智的您隻是故意針對李晨6人,您能解我之惑嗎?”沃爾夫教官似乎對辰風道歉並不在意,而是迫不及待的問出心中所想,希望這個神秘的侯爵校長為自己解決心中的疑惑。
“沃爾夫教官,好奇害死人呀!知道的太多對您沒好處,何必非要知道這一切呢?”依著辰風的性格本是不會說的,畢竟這是一件不光彩、略有些下作的事。可看見沃爾夫教官在這件事情上露出了德意誌日耳曼人的死板與固執後,為了不影響彼此之間的信任與配合,辰風不得不開口,“沃爾夫教官,您真讓我...”
“求求您!”
“好吧!事實上很簡單,在他們出操後,我的人悄悄潛入這些少年的宿舍,翻看他們的私人物品,您知道,我想讓他們全心全意的忠誠於我,可我又對他們複雜的身世了解不夠(其中有歐洲各地的流浪者、孤兒),隻能通過一些私人物品來判斷他們的歸屬感與忠誠度。”辰風頗為尷尬的訴說,完全沒有注意到沃爾夫教官的臉頰表情五彩繽紛,陰晴不定。
“恕我直言,校長閣下,您的做法實在是...”
“下作是吧!我不否認,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不是嗎?我知道您會不認同我的辦法,但除此之外我無法想象還有什麼更直接、快速的確認方法。其實我不想說,是您逼我的。”辰風心裏詛咒過沃爾夫教官以後,滿臉無辜的注視沃爾夫教官。
“我實在無法接受。”
“無法接受。嗬...,嗬”辰風見還沒有說服沃爾夫教官,心中不禁有些惱怒、羞憤,他實在是想一槍打爆這個德意誌少有“變通者”的腦袋,可在德意誌辰風相信很難找到一個像沃爾夫這種“變通”的人,辰風不得不放下心中的無名之火,“我付出這麼多,當然有所回報才是,為了保證這種正常的回報利率的安全性,必要的手段、措施必不可少,雖然對您來說,這一切可能無法認同,但作為軍人的您,是否能夠純粹一些,不要把過多的精力發在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事實上我可以使用謊言,但我沒有,相信我,朋友,我隻是想幫自己與正視這些少年而已!”辰風自覺說得非常煽情,做到了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程度,如果沃爾夫教官再不識趣,一直糾結下去,辰風絕對不會放任沃爾夫教官在少年們的麵前敗壞自己高大、雄偉的形象,即便是清除也在所不惜,可轉念一想,自己可沒告訴沃爾夫偷看李晨他們的日記而得知李晨想通過出風頭而獲得自己的注意的事,隻是粗略而含蓄的大概講述了過程,應該不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