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玉的事情,是你先惹的他,還是他先惹的你?”他問。
“當然是他先惹的我啊,那血玉我一眼就看中了,都付了銀子了啊,那丫的上來就搶,關鍵是那個玉器鋪的老板,竟然還巴結著他,最後連銀子都沒還給我呢,就把血玉給那丫的了。”
一諾寶貝回道。
“爹爹,我就想著吧,等您回來之後,咱們也去作威作福去,那丫的不是想拚爹嘛,咱們就跟他拚,就算告到皇上那兒去,咱都不怕,誰讓他那血玉是我付的銀子呢。
爹爹,您跟娘親回來了,咱們是不是該著手對付皇宮裏那個老妖婆了啊?”
瞧瞧,他是個多麼孝順的兒子啊,就怕他家爹爹出師無名,專門給他挑出一個頭來,讓他直接可以殺上門去。
聽到兒子的話,鳳玄戰看向石暖風,“暖風,你認為呢?”
“許麗景的勢力,我已經查得差不多了,現在隻等帝嵐到來,就可以出手對付她了。”石暖風想了想,道。
對付許麗景,也不隻能她一個人來,之前跟帝嵐合作的時候,他就過的,一定要算上他一個。
“許麗景畢竟是鬥蓬饒人,若是動了她,可能嶽父會有危險,你覺得呢?”鳳玄戰問她。
一個許麗景他並不放在眼裏,現在也到了能動她,該動她的時候,他母後當然受的委屈,也該是時候澄清了。
“一個許麗景,在鬥蓬饒眼裏,應該還抵不上我爹。”石暖風直白地道。
許麗景在鬥蓬饒眼裏就是一顆棋子,而她父親就不一樣了,如果她猜測的沒錯,鬥蓬人與她父親應該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所以,鬥蓬人還不至於為了一個許麗景,而對她父親不利。
“隻是,要動許麗景,就必定要將二十年前的那件冤案給翻出來,皇上那邊……”
“他那裏,不行也得校”
不等她完,鳳玄戰便冷聲道。
當年的冤案雖然出自鬥蓬人和許麗景的手,但到底主導者還是皇帝,若不是他對離雪琪的不信任,對昔日好兄弟石金楊的懷疑,哪裏會造成今日的局麵?
所以,這一切都是他該承擔的,哪怕是成為曆史上最名聲狼藉的皇帝,那也是他應得的結果。
“暖風,之前我懷疑過母後便是鬥蓬人,而這種疑慮,至今還未從我的心頭消除,我想,如果母後能夠從冷宮出來,站在那顯而易見的地方,我的心裏也會安定許多。”
他道。
聽著他的話,石暖風點頭。
她又何嚐沒有懷疑過離雪琪呢,畢竟從一開始,他們查到的就是,鬥蓬人在冷宮之鄭
雖然現在鬥蓬人一直在外麵發號施令,但是誰也無法保證,那個鬥蓬人究竟是不是又是一個替身,就像居邪一樣。
“此事暫且不論,我先去將百歲的丹藥煉好。”她道。
“百歲,爹爹,誰是百歲啊?”一諾寶貝問道。
“就是你二叔二嬸的孩子,你娘親給他取了個名,就叫百歲。”鳳玄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