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根本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
哪怕是在主子步步精心設計之下,都還能讓棋局給付之一炬,更何況主子根本就沒有下令給她,讓她利用帝嵐。
而且,如今的帝嵐,又豈是許麗景能夠控製得聊?
“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他問。
“是,都準備了,帝嵐一路從北境過來,用了十幾,就是再好的眼血,於太後那個老東西而言,也隻是一泉清水而已,沒有任何用處,更解不了毒!”
“嗬嗬,帝嵐,你可真是孝順啊。”
那人陰森森地笑了起來,猶如比地獄爬出來一般,寒得讓人發抖。
“就是不知道,等你知道你千辛萬苦求來的解藥,卻一點用處都沒有,又會怎麼辦呢?是殺了自己的養母呢,還是……嗬嗬。”
著,他又笑了起來,這一次,笑得分外的得意。
“去,傳信給許麗景,這次的任務絕對不能出錯,否則,我們都別想活著離開這個地方!”他對著另外那人道。
“嗯,好的。”那人應聲,轉身出去了。
……
顫抖著雙手,拿著手中的紙條,再顫抖著將紙條在燭火中點燃,丟到地上麵。
嬤嬤見狀,怕把鋪在地麵上的毛墊給點頭,趕緊抬腳踩了幾下,看向皇後娘娘,“娘娘,您這是……”
以前就是再有不順心的時候,再生氣也不至於氣成這樣,臉色都鐵青了啊。
而現在,看到字條後,皇後娘娘明顯不是被氣的,那模樣,倒好像是被嚇到了,那顫抖著雙手,也是因為害怕。
可是在這宮中,誰還能嚇到皇後娘娘呢?就連皇上,不也要給皇後娘娘三分顏麵嗎?
“出去!”
許麗景死死地咬著牙,從牙縫裏磨出兩個字,雙眼早已猩紅。
嬤嬤見狀,也不敢再什麼,心地退了出去,剛到門外,就聽到裏頭傳來尖銳的瓷器摔落在地的聲音,伴隨著尖叫聲。
“娘娘這是怎麼了?”
另一個嬤嬤聽到聲音,聲地問剛從裏麵出來的那個嬤嬤。
“不知道。”
那個嬤嬤搖了搖頭,對著那些個宮女甩了甩手,示意她們離開,離得越遠越好。
寢宮裏,許麗景尖叫著,將手邊能砸的都砸了個稀巴爛,但還是不解氣,站起身來,又開始找那些瓷瓶,一個一個的摔著,砸著。
“憑什麼?憑什麼?本宮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憑什麼你們一句話,就得毀就毀了,憑什麼?!”
得可真夠好了,為了主子的大業,為了這個下。
主子的大業幹她什麼事兒,這個下,憑什麼就是主子一個饒,那她呢?
她在這個後宮消耗了那麼多年的青春,到了人老珠黃的時候,就什麼也得不到,最後卻落個毒謀太後,謀刺皇上的罪名?
而最終的結果,就隻是殺了一個石暖風?
“石魚,石魚,為什麼是你?!石金楊你個王鞍,你為什麼就非得陰魂不散的纏著本宮?你死了也就罷了,現在又讓你女兒來糾纏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