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倒抽一口冷氣的不是平沐心,而是南平侯了。
“岸先兄,你就眼看著這個丫頭在我的麵前如此放肆?”轉頭,他看向一直坐在一旁沒有話的鳳岸先,質問道。
他心裏再清楚不過了,要是讓郡守知道他與鎮國公府決裂了,那他在蠶郡的日子必然是不好過了。
而且,還很有可能,這些年南平侯府在外麵所做下的那些事情,都有可能被郡守給抖出來。
界時,就不是像現在對付石暖風那般簡單了。
“南平侯,你的這是什麼話,年輕饒事情,我還是不方便插手的,你們隨意,隨意啊。”鳳岸先笑眯眯地掃了一眼南平侯,道。
隻是,南平侯在接收到鳳岸先那似笑非笑的眸光之時,心中卻是大驚。
剛才他一直想仗著自己南平侯的地位,壓一下石暖風這個丫頭,畢竟她不過是蠶郡一個丫頭而已,跟南平侯府怎麼能比呢?
可是,當他接收到鳳岸先的目光,才知道,石暖風之所以能這麼囂張,完全不把他這個南平侯放在眼裏,那根本是有鳳岸先這個鎮國公在背地裏撐腰的。
要不然,石暖風剛才對他這麼不客氣,鳳岸先怎麼會一句話都不?
“不過,南平侯啊,這暖風畢竟是本國公未來的兒媳婦,在她麵前,什麼話該,什麼話不該,你還是要悠著點兒的,畢竟,這可是聖上賜的婚,還容不得他人質疑。”
隻見鳳岸先話語一頓,又幽幽地開口道。
南平侯:“……”
此刻,他整個人都是懵的,鳳岸先這話是什麼意思,想要給石暖風撐腰嗎?
“岸先兄,這丫頭不過是一個鄉野……”
“看來,南平侯還是看不透啊。”不等他完,一句淡笑的話語,便打斷了他,出聲的不是鳳岸先,而是石暖風。
“你——”
“不管我是誰,我的出身如何?隻要皇上的心中,我將是玄戰的妻子,怎麼,南平侯是覺得你的權力已經能夠大過皇上,可以在他的聖旨上指手畫腳了嗎?”
石暖風不給他話的機會,反問他道。
“本侯……”
“南平侯,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如果連自己有幾斤幾兩都不知道,還執意要去惹那些自己惹不起的人,下場會是什麼,你應該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吧?”
石暖風再次道。
別是鳳岸先這個鎮國公了,就是鳳玄戰這位戰將,一個手指頭就能把南平侯府給端了。
而且,最可悲的是,皇上要是知道了玄戰出手對付南平侯府,隻會誇讚玄戰有本事,絕對不會有半分計較的。
難道這樣一個悲催的事情,南平侯真的一點兒都不知道嗎?
“又或者,你想要挑戰一下鎮國公府的權威,更甚至是……皇上的權威?嗯。”她淡淡地問道。
“你,你……”
聽著石暖風的話,南平侯已經被嚇得一身冷汗了。
他從未想過自己隻是給女兒找個夫婿,為自己的前程努力一步,就會牽扯到挑戰皇上的權威。
可是,這似乎,還真像石暖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