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椒更奇怪了:“什麼公猴子男?”
鑒證大人幹咳兩聲,隻得解釋說:“就是在‘王’以下的爵位,按地位從高到低排列是:公爵、侯爵、伯爵、子爵、男爵。白子,姓白,是個子爵,所以叫‘白子’。”
雪狼王點頭,說:“不錯。正是如此。”
柳椒總算聽明白了,便說:“他姓白?大王也姓白,你們是親戚嗎?”
“是的。”雪狼王點頭,“他是我弟弟。”
柳椒驚訝無比:“您不是獨生子?”
雪狼王說:“不是一母所生。”
老鷹卻說:“白子身份尊貴,我也不敢輕易得罪。但現在他可能與刺客勾結,大王……”
“這麼危險……”柳椒轉念一想,卻說,“那他是您的弟弟的話,不可能跟刺客勾結呀。一家子親人的,怎麼會害您呢?”
雪狼王不置可否。
倒是鑒證大人說:“侍衛長有所不知,現如今大王膝下無子,要是遭遇不測,順位繼承的就是白子了。”
柳椒大驚:“你……你的意思是……?”
雪狼王卻道:“你這也是猜測。”
“對啊,”柳椒說,“大王的弟弟心腸不會那麼壞的吧?”
鑒證大人和老鷹看了對方一眼,也不多說話了。
雪狼王道:“猜測也無益,我們直接去問問吧。”
“直接問?”老鷹和鑒證大人都吃驚不已。
雪狼王仍然要維持著“突染重疾”的假象,因此便微服出行。老鷹不放心,定要跟著。雪狼王卻道:“有小豹子侍衛長呢。”
老鷹卻是古板得很,直接反駁:“昨天侍衛長跟著大王,不也讓大王被毒蛇咬傷了?”
柳椒臉上一下子就掛不住了,羞愧難當。
雪狼王卻說:“那是本王誘敵之計,不是侍衛長失職。就算換你在旁護衛,結果也是一樣。”
老鷹便不言語了。
柳椒的心裏也好受了一些,雪狼王卻道:“對了,紅狐狸休養得怎樣了?讓他也跟著吧。”
老鷹便去醫院叫來了紅狐狸。紅狐狸一到室內,便立即跪倒,匍伏大哭:“大王!!!嗚嗚嗚嗚嗚……大王!!!仆聽說大王染上了重疾,仆心內如遭火焚!!!!”
“行了。”雪狼王打斷,“別演了,起來吧。”
紅狐狸起身一看,見雪狼王容光煥發的,道:“大王?您……氣色很好啊!”
柳椒在旁解釋道:“大王這是誘敵之計。”
紅狐狸一聽就明白了,忙站起來,說:“那就太好了,仆真是心內如遭火焚……”
“行了,走吧。”雪狼王大手一揮,便讓紅狐狸、柳椒跟上了。
雪狼王和柳椒一樣喬裝成普通的犬妖、貓妖,跟在紅狐狸背後。紅狐狸帶著二人坐上了豪華汽車,開車去往白子府。
在車上,柳椒好奇地說:“大王,您的弟弟叫什麼名字?”
“他叫白泠泠。”雪狼王回答,“泠泠白日照,皛皛天宇晴。‘泠泠’,和‘皛皛’一樣,都是清白、潔白的意思。”
車子到了白子府外,紅狐狸先下了車,雪狼王和柳椒跟在他身後。白子府的看門犬衛將他們攔住:“這兒是白子府,不得擅入!”
紅狐狸拿出禁軍令牌,說:“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
犬衛便睜大了狗眼,說:“我們不識字誒。”
“……”
最終,還是白子府的管家前來,看到了令牌,連忙恭敬地迎了紅狐狸,又看著柳椒和雪狼王,說:“這兩位是?”
紅狐狸心虛地說:“是……是我的隨從。”
“哦,那請進吧。”管家請三人進了府內,帶到一處廳子,請他們坐下,又奉上了茶水。管家說:“白子剛好不在,您要等麼?”
紅狐狸卻冷笑了:“大王有命,白子不在,也得在。”
管家忙道:“是的,小人現在就去急call白子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