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恨水坐在丁狂對麵,按照丁狂所說,要蕭恨水執黑子先行。
丁狂對自己的象棋技術,很是自信。
即便讓著蕭恨水,也可以自信能夠輕鬆贏了。
蕭恨水微微一笑,也不說話,執馬先行。
初看蕭恨水所下的棋,步步平淡,實則凶險萬分。
剛開始,丁狂還沒覺得有什麼,三步過後,便神色凝重起來。
在場的眾人,很多都是象棋大家,可還是很少有人能夠看得出,蕭恨水下棋的路子環環相扣。
落在那些普通人的眼中,就看不出來那麼多端倪了。
“這小子每一步都不想後手,怎麼可能會是丁狂的對手?”
“哎,這樣下去,沒有幾步,就可能會失敗呐。”
蕭恨水含笑而走,十五步以後,丁狂失去了半壁江山,蕭恨水隻是失去了三個小卒子而已。
這一對比,就算是象棋造詣不高的人,也能夠看得出誰優誰劣來。
張大白頗為好奇的來到了秦老爺子的身邊,連他都看不出來,蕭恨水下一步要下到哪裏。
“秦老,你找來的年輕人,是哪裏來的?我都看不懂他的意圖。”張大白苦笑到。
蕭恨水的身份還是比較敏感的,秦老爺子就笑著說道:“是一個忘年之交的朋友而已,快看,蕭恨水要將軍了。”
果然如秦老爺子所說,蕭恨水反手一記將軍,擊打在了丁狂脈搏上。
丁狂的臉色似是紫青色一般,端的是難看無比,想要回天,卻發現回天乏術。
蕭恨水的布局絲絲入扣,沒有一點漏洞,企圖掙紮,卻在三步以後又落敗了。
三路夾擊,即便是國之聖手,也沒有辦法能夠回天。
“你輸了。”蕭恨水笑著,走下了最後一步棋。
丁狂臉色大變,他的所有後手,在蕭恨水麵前,顯得十分無力。
“這麼快就輸了,我還以為丁狂的棋藝有多高超呢,原來就是這種水平。”
“連個年輕人都下不過,剛才還那麼囂張,真是醉了。”
這些話語落在丁狂耳中,變得那般刺耳,他也與一些國之聖手交過手。
可交手的結果就是,他與別人都是五五開,甚至是四六開,根本不可能被碾壓到這種地步。
“你到底是誰?象棋界中的人,我都略知一二。”丁狂沉聲說道。
蕭恨水笑了一下,“蕭恨水!”
蕭恨水,蕭恨水,丁狂咀嚼了兩下,始終沒有聽說過蕭恨水這個名字。
蕭恨水揮了揮手,身後的齊軒走了過來,從丁狂的手中將那銀行卡給收了過來。
“等等!”丁狂製止道。
蕭恨水眉頭一挑:“怎麼了?現在賭輸了,就要反悔了。”
“就是,丁狂,你賭輸了,是不是要反悔了?你也太不要臉了吧?”出口的是張大白。
張大白寧願這棋館被蕭恨水接手了,也不想讓丁狂接手。
周圍叫來的,大多都是張大白的朋友。
“丁狂,你要當場賴賬不成?我們都在這看著呢,可以當人證。”
“人不能太不要臉了,答應好的事情,怎麼能夠反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