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麵前風姿綽約的男人似乎對夏笙笙的詢問很不滿意,微薄的嘴唇輕輕抿起,隻施舍給她一個不耐煩的眼神。

他為什麼不說話?他怎麼不說話呢?

夏笙笙激動地從病床上起來想要抓住他詢問自己的事,但是腳一觸到地麵就是蝕骨的痛,夏笙笙控製不住自己往他那邊倒的趨勢。

本以為的疼痛沒有到來,夏笙笙反而感覺到了一個溫熱的懷抱,夏笙笙下意識地掙紮。

俞瑾年垂眸看著在自己懷裏一點都不安分的夏笙笙,語氣不由得加重了,“老實點。”

本來俞瑾年就給夏笙笙一種很高高在上很難以接近的感覺,這下他一嗬,夏笙笙就完全失去了思考,呆呆地站在原地。

“俞先生,她……”旁邊的醫生猶豫著想開口提醒俞瑾年,卻被俞瑾年突然的一個凜冽眼神給嚇得不敢說話。

這下夏笙笙有點害怕了,隻知道盯著俞瑾年白襯衫上的寶石袖扣,現在他身上的氣息都是冰冷的,哪來什麼溫熱的懷抱。

俞瑾年看著夏笙笙呆愣的樣子,突然間沒了耐心,一把抱起夏笙笙就把她往病床上扔,動作果斷迅速沒有一絲溫柔。

“嘶-”夏笙笙吃痛的輕呼,猛然間抬眼發現自己被這個男人俯視著,夏笙笙莫名地有種心悶的感覺。

“俞瑾年。”他的聲音低沉有磁性,卻惜字如金。俞瑾年說完就不再看夏笙笙,直接邁著長腿走出了病房。

他在說他的名字嗎?夏笙笙想要開口喊住他,卻已經來不及,俞瑾年毫不猶豫地關上了門,夏笙笙明白,這個男人不一般,他的一舉手一投足都盡顯他的與眾不同,這種人絕對不是和自己同一個世界的。

接下來一段時間,夏笙笙都沒有見到俞瑾年,仿佛俞瑾年從未出現過一樣。

很多天以後,夏笙笙終於見到了消失很久的俞瑾年,夏笙笙經過幾次手術和這些天的複健已經好了很多。這次看到俞瑾年的出現,夏笙笙有些意外。

“你怎麼來了?”夏笙笙已經從醫生那得知了她的醫藥費都是俞瑾年出的,她對俞瑾年好像有更多的是感謝。

俞瑾年的臉上依舊是冷冷的表情,他突然把一份文件甩在夏笙笙的病床上,說話時的語氣強硬,不容置疑,“簽字。”

“這是什麼?”夏笙笙打開後就被文件裏的內容驚訝到了,很明顯這是一份合同,因為俞瑾年幫了夏笙笙,作為條件,夏笙笙就要幫他做一件事。

“可是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夏笙笙知道自己連走路都是困難,又何談幫俞瑾年做事呢?她不經沮喪地垂頭,手中的鋼筆分量十足。

一旁的俞瑾年失去了耐心,他一把抓住夏笙笙的下巴被迫她抬起頭看著自己,“我說過的話不想說第二遍。”俞瑾年指腹上的溫熱和他語氣裏的寒冷形成了對比,夏笙笙被俞瑾年突然強硬的語氣嚇到了,一時間隻有呆呆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