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玲夫婦的事兒,可不是折騰了姚東亭,就可以擺平的。
那是官場中的較量,是鬥爭!
呂部長乘車離開。
這條發生了嚴重“交通事故”的街道上,卻陷入了詭異的氣氛。
“既然你慫了。”
唐歡微微眯起眸子,掐滅了手中的香煙:“那就輪到我出手了。”
說罷,他很油膩的打了個響指。
很快,數十名表情凶悍的“江湖人”從巷子裏鑽出來,麵部猙獰地團團包圍了姚東亭。
見到此畫麵,姚東亭冷笑一聲:“鄉巴佬就是鄉巴佬!”
“唐歡。你腦子裏裝的都是草嗎?還是你指望靠這群廢物,來惡心我?”
嗖!
話音剛落。
人群中有嗖地一聲,飛出一袋顏色金黃的不明物體。
姚東亭躲避及時,輕而易舉地避開了。
可那塑料袋砰地一聲碎了一地。飛濺而起的,竟是難以言喻的排泄物。
姚東亭的褲腿,沾染了些許。
空氣中彌漫的惡臭,也令他胃部翻滾,臉色鐵青。
“唐歡!”姚東亭寒聲說道。“你真是卑劣之極!”
唐歡聳了聳肩,一邊轉身離開案發現場,一邊慢條斯理地說道:“好好伺候姚大少。他應該還沒吃午飯。”
說罷,數個不明物體飛向了姚東亭。遮天蔽日,讓人心驚肉跳。
殺?
還不到時候。
唐歡也找不到合適的契機。
但姚東亭三番兩次布局惡心唐歡,他要是什麼都不做,連自己那關都過不去。
上一次,他狠狠抽了姚東亭一巴掌。
這一次,他要更加惡劣地惡心姚東亭。
什麼方式最能惡心自命清高,且自詡貴公子的姚東亭?
屎尿…
說實話,連歡哥這種鄉巴佬,都頂不住。何況姚東亭?
他此刻看似瀟灑地離場,難道真要深藏功與名嗎?
不。他隻是怕飛濺到自己身上而已。
元寶三步並作兩步,跟上了唐歡的腳步。忍不住嘿嘿笑道:“老板,我頭一次發現你這麼邪惡。”
唐歡莞爾一笑:“元寶哥謬讚了。”
聽唐歡一聲元寶哥,後者不由得頭發豎起。忙不迭與唐歡拉開了距離。
老板雖然對自己人友善和藹,可凶起來,還是很恐怖的。
明珠城事件,他仿佛化身地獄惡魔,掀起了一場血雨腥風,血流成河。
那麼這一次,老板又會如何應對呢?
是默默承受了,還是一如既往地高歌猛進?敢為他人先?
“元寶啊。”唐歡叼著香煙,雙手抄兜踱步前行。
“誒。老板我在。”元寶忙又靠近過來,問道。“老板有什麼吩咐?”
“沒什麼吩咐,就是跟你分享一下我的心路曆程。順便裝個逼。”唐歡噴出一口濃煙,一字一頓道。“你別看我平時儒雅隨和,總是露出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但這些年來。我從沒有放過任何一個敵人。”
“他們不是已經下了地獄。”
“就是在通往地獄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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