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雲被掐住的刹那,臉色驀的慘白。
她掙紮的想為自己辯解,可南宮傲指上是這樣用力,她根本一個字都說不出。
她隻能死死掰著他的手指,痛苦萬分的從牙齒間擠出話語:“不……我沒有……是她自己……”
她急切的想要解釋,可南宮傲卻沒有心情去聽。
他隻是重重的將她摔在地上,垂眸看著她,宛若在看什麼令人作嘔的髒物。
“蘇月雲。”他緊繃著臉色,陰冷道,“給朕滾回你的鳳鑾殿去!別在朕麵前髒了朕的眼!”
這樣無情的話語,讓蘇月雲臉上最後一絲血色褪去。
但她依舊不肯離開,隻是趴在地上,一字一句艱難道:“不,陛下今天不還臣妾父親一個清白,臣妾就不會走。”
“你!”南宮傲怒極,剛想踹開麵前不知好歹的女人,可目光無意間突然掃過旁邊被蘇靈兒撞落的一地狼藉,他突然想到什麼,眼底閃過一絲冷笑。
“蘇月雲。”他突然也不急著趕蘇月雲走了,隻是冷冷的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女人,“你想讓朕放了你的父親是麼?那好,你答應朕一件事,朕就如你所願。”
蘇月雲身子猛地一顫,抬頭茫然的麵向南宮傲的方向,“陛下要臣妾做什麼。”
“隻要你喝了這壺酒,朕就放了你父親。”
蘇月雲徹底怔住了。
隻要喝一壺酒,就可以換父親清白?
南宮傲何時這般好說話了?
“我喝。”雖然心裏有幾分疑惑,但一想到父親還在大獄中受苦,蘇月雲就顧不得那麼多,隻是慌亂的起身,摸向身側案上的一壺酒,拿起來就想一飲而盡。
可不想她還來不及舉起酒壺,她就聽見南宮傲譏諷的聲音再次響起——
“蘇月雲,你是不是搞錯了?朕讓你喝的,可不是這壺酒。”
蘇月雲動作一僵,迷茫的轉向南宮傲聲音的方向,“不是這壺酒?”
南宮傲嘴角冰冷的弧度更甚,抬起腳踢了一下旁邊被蘇靈兒方才撞翻在地上的酒壺,譏笑道:“朕讓你喝的,是灑在地上的這壺。”
蘇月雲的臉上的溫度在刹那間褪去。
她甚至還來不及反應,就聽見南宮傲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蘇月雲,如果想救你父親,就跪在地上,將這灑在地上的酒水,全部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