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點了點頭,她知道溫玉此刻出去恐怕是要善後。
一日後。
白芷才見到了溫玉,這次回來,隻看得溫玉麵容有些疲憊。
“可解決好了?”
白芷從床上坐起來,走過去給溫玉倒了一杯茶水。
溫玉隱藏在黑暗之中,緩緩的坐在桌前,沙啞的聲音透著一絲疲憊。
“皇上駕崩了。”
“什麼!”
一個消息一個消息傳來,白芷都沒有像如今這般驚訝。
“莫非是慕容佐殺的?”
溫玉點了點頭:“慕容修帶著人趕進去的時候,皇上已經死了。”
“他怎麼敢?”
“皇宮裏有皇後和良妃,皇上一開始就被挾持了。慕容修原本就是因為皇上的原因,所以不敢輕易動手,就在昨日夜裏得了消息,這才冒險帶人進攻卻還是晚了一步。那慕容佐呢?他犯下如此滔天大罪,豈能讓他給逃跑了?”
“禦林軍已經去追了,西郊大營三十萬鐵騎守在皇宮。”溫玉一邊說著,一邊從袖中拿出了一封信。
“北戎得知南越有兵變,近些日子十分騷動,你哥哥來了信,說已經派人來接你過去了。”
白芷點點頭又想起另外一個人物:“西乾的軒轅策如今在哪裏?”
“昨日來的眼線,說他已經回國了。”
“回國了,按理來說,他留在京城不就是為了看笑話,為何偏偏在這個時候回去?”
“大局已定,他自然不必繼續留在這裏了。”
慕容修手握兵權,在朝堂上更是雷厲風行,短短三日的功夫就穩住了,朝局舉辦了皇上的喪禮。
至於皇後娘娘,傳出消息說是忽然暴斃。
良妃下場就更慘,被人毒害在宮內。
白芷坐在馬車裏仔細看了看手上的書信,這才鬆了一口氣。
“好在迦寧郡主和清秋她們沒有出事,慕容修這一次也算得上是沒有辜負任何人。”
隻是可惜了,臨走都沒能再見一麵。
白芷歎了口氣,把書信收進了袖中。
溫玉緩緩把她拉在懷裏:“此後,才是你我二人的日子。”
“籲!”
馬車緩緩地停了下來。
白芷正疑惑的時候,外麵便傳來了慕容修的聲音。
“小丫頭,就這樣不告而別,豈不是不顧你我二人當初的情分。”
白芷一聽是慕容修的聲音,急忙拉開馬車的簾幕,抬眼看了過去。
隻見慕容修身穿一身明黃的龍袍,不負往日那般紈絝模樣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副嚴肅。
“臣女見過皇上。”白芷坐在馬車上雖不能行禮,但態度卻十分的恭敬。
慕容修一聽,臉色驟然陰沉了下去。
冷笑道:“左不過就穿上了這身衣裳,你對我便不複往日了?小丫頭不愧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