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浮生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自己,張小米有些不自在,冷冷說道:“你看什麼呢,趕緊喝酒!”
張天浩也給自己滿上了一杯,抿了一口之後,歎了一口氣說道:“小米啊,或許從明天開始,咱們家的日子就難過了。”
“你還記得楊天手底下那個白狼嗎?如果他來對付我們的話,就憑咱們爺倆兩個,根本不可能撐得下去。”
張小米端著酒碗的手,微微的僵硬了一下,然後無所謂的說道:“想這些東西除了徒增煩惱之外,有什麼其他的意義嗎?”
“能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死。自從你帶著我走上這條路之後,我早就不在乎自己什麼時候死了。”
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陳浮生開口問道:“張叔,你剛才說的白狼,又是什麼人啊?”
張天浩開口說道:“他就是楊天手底下最能打的人,聽說從小就拜高手為師,成年之後還到西方做了幾年的雇傭兵。”
“他一身功夫深不可測,就算是我跟小米聯手,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陳浮生淡定的點了點頭,並沒有什麼激動的反應,好像聽到了一件小事一樣。
白狼?
他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號,應該也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如果敢來找麻煩的話,一巴掌把他拍死就行了。
看到陳浮生臉上淡淡流露出來的不屑之意,張小米放下酒碗,冷笑說道:“我看你的樣子,好像並沒有把白狼放在眼裏啊!”
陳浮生淡定的笑了笑:“你說對了,我還真不把他放在眼裏。”
張小米愣了一下,此時此刻,他居然能夠從陳浮生的身上,感受到一種從來沒有出現過的霸氣。
但是轉眼,張小米就反應的過來,冷笑一聲說道:“真是井底之蛙!”
喝完酒後,他們三個人分別回房間睡覺了,陳浮生被安排在客房裏麵,房間裏麵的東西都還齊全,沒什麼需要他重新購買的。
……
第二天一大早,陳浮生就揉了揉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
一整晚他都沒有睡好,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裏麵全都是蘇明月的身影。
看著枕頭上還沒有幹的淚痕,陳浮生心裏麵出現了一縷茫然。也不知道現在,蘇明月到底在什麼地方?她過的好嗎?
會不會跟自己一樣,也在日夜念叨著對方?
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愣,陳浮生這才站起來,推開門就上了樓梯,準備到二樓衛生間洗漱一番。
衛生間的門並沒有關上,陳浮生以為裏麵沒有人在用,所以就直接推門進去了。
“啊!”
陳浮生才剛剛進去,耳邊就穿了一陣尖叫聲,簡直快把他的耳膜給震碎了。
陳浮生嚇了一跳,趕緊朝著聲音源頭看去,他這才發現,原來是張小米正在衛生間裏麵洗澡。
“這個……”
陳浮生尷尬開口,“你既然在裏麵洗澡,為什麼不把門給鎖上?”
張小米雖然性格冷漠強硬,但是身體卻十分的柔美。尤其是常年的練武,讓她體型非常勻稱。
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對男人帶著致命的誘惑。
陳浮生本來就剛剛睡醒,早上正式血氣最旺的時候。看到如此香豔的一幕,身體瞬間就起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