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於他們這些銷售人員,隻要兩個月能夠開一單,那工資就已經非常可以了。如果剛才陳浮生是他接待的,就憑這一單的提成,他少說可以瀟灑兩個月。
可是結果……
男銷售員看到了陳福生簽了合同之後,在一旁悔恨的直咬牙,大腿都快讓他給拍腫了。
辦完了手續之後,他們又去到了車管所交稅,上了一個牌照,最後在男銷售員懊惱的眼神中,陳浮生開著車揚長而去。
陳浮生離開之後,直接就開著車回到了家裏。
不過他剛一打開門,卻發現家裏居然來客人了。一男一女兩個中老年,年紀跟自己的嶽父嶽母差不多。
這個女的跟嶽母眉眼之間有些相似,現在正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不停地嗑著瓜子。
而那個男的就慘多了,彎著腰站在旁邊,正在給這個女的捏腰捶腿。雖然長得白白胖胖的,像是一個富貴人,但卻幹的都是奴才活。
“大姐,你剛才不是說要見見我家女婿嗎?正好他現在回來了。”
呂秀芹拉著女人的一隻手,指著陳浮生笑著說道,“這就是我家姑爺,名字叫做陳浮生。”
說著,她又看向陳浮生說道:“這是你大姨和大姨夫。”
這個嗑瓜子的女人名叫呂秀蘭,是呂秀芹娘家的親姐姐,至於那個胖男人,就是呂秀蘭的老公。
兩家雖然關係很近,但由於呂秀蘭嫁到了隔壁市,平常也沒有過多走動。
但終究都是長輩,陳浮生笑著點了點頭,叫了聲大姨好。
“不錯,小夥子長得挺精神的。”
呂秀蘭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現在幹什麼工作啊?”
說著,她那一雙眼睛,還不停地在陳浮生身上瞟來瞟去,有些輕浮和不屑。
陳浮生看到這一幕後,對她的印象分瞬間就拉低了不少,不鹹不淡的說道:“暫時還沒工作。”
“哎呦,今天還真是見識了!”
呂秀蘭陰損的嗬嗬笑道:“一個大男人沒工作,還好意思理直氣壯的說出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嘲諷完之後,轉頭看著嶽母說道:“老妹啊,你這個女婿挺別致啊!不過也沒關係,沒心沒肺活的長久。”
“我剛才還納悶呢,你說你就一個閨女,婚禮怎麼也該操辦一下吧?原來姑爺竟然是這麼一個貨色,我瞬間就理解你了。”
“這事兒要落到我身上,我也沒臉到處宣揚。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家醜不可外揚嘛!”
陳浮生詫異的看了一眼呂秀蘭,心裏忍不住搖了搖頭。
原本以為自己的丈母娘說話都夠毒了,跟她這個親姐姐比起來,那還真是小巫見大巫。
這說話簡直跟噴糞差不多,離近點稍微一聞,簡直就是臭氣熏天。
“大姐,我女婿雖然沒有工作,但是本事可大著呢。”
呂秀芹尷尬的笑了笑,替陳浮生說著好話,“我這輩子,都沒見過像我姑爺這麼有本事的人。要不是我女兒嫁給了他,我們家早就完蛋了。”
她現在可是真正的從心底認可了陳浮生,別管有工作沒工作,如果上次沒有陳浮生的幫忙,現在自己的老公和女兒可都進去了。
哪能還像現在這樣,風風光光的當個董事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