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佑來到衛生間後,就開始瘋狂嘔吐,幾分鍾後,他清醒了不少。

“下次再也不能在喝酒這塊裝逼了,太難受了。”範佑無奈地搖搖頭。

從洗手間出來後,範佑直奔酒吧吧台,他準備把江亞玲送回家了,畢竟現在時間也不早了。

可是當他來到吧台的時候,哪裏有江亞玲的影子?

範佑眉頭皺了起來,他腦海瞬間閃過幾個念頭。

江亞玲自己回去了?

這個念頭一升起很快就被範佑否定掉了,因為江亞玲醉的連路都走不動,她怎麼回去?

難道江亞玲被酒吧那些浪仔帶走了?

這個念頭一升起,範佑的臉上立時就浮現起一抹戾氣。

酒吧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不務正業的浪仔蒼蠅特別多,這些人整天混跡酒吧,隻要逮著機會,這些浪仔就會跟蒼蠅一樣撲上來,不占到便宜他們是不會離開的。

“我的朋友去哪了?”範佑對著調酒師問道。

調酒師是唯一沒有離開吧台的人,問他的話他肯定知道線索的。

然而調酒師卻沒有說話,隻是冷漠地看了一眼範佑,而後又沉迷工作了。

範佑不想跟調酒師廢話,他知道酒吧裏工作的人都很現實,沒有錢他們是不會多說一句話的。

範佑掏出身上剩餘的票子,大概有個幾千塊,一把甩在吧台上,問道:“我朋友去哪裏了?”

調酒師看到吧台上散落的紅色鈔票,他終於變了臉色,一邊收錢一邊道:“你朋友被瘋狗他們帶到二樓包廂裏去了。”

……

酒吧二樓,包廂。

範佑一個一個包廂尋找,終於在過道盡頭的一個包廂裏找到了江亞玲。

江亞玲此時已經昏迷不醒了,她身邊有一灘水跡,想來是剛剛她被人灌酒了。

“哪裏來的小癟三,竟然連狗哥的包廂都敢闖,是不是想死了?”包廂裏一個寸頭男對著範佑怒目嗬斥道。

“趁我沒發火前,趕緊滾,否則待會你們想逃都逃不了了。”範佑冰冷地目光掃視了一眼包廂裏的人,殺氣騰騰地說道。

包廂裏有四個人,為首的正是一樓調酒師所說的瘋狗。

瘋狗看到範佑,他臉色頓時閃過一抹寒意,道:“又是你小子,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瘋狗其實早在酒吧門口就盯上了江亞玲這個尤物了,本來他都準備下手了,哪知道突然竄出來一個範佑。

好不容易等範佑離開,他才讓兩個小弟把江亞玲強拉道二樓準備‘行好事’,哪知道這個小子又出現了,還真是愛多管閑事。

範佑也認出了瘋狗:“原來你就是瘋狗,你現在帶著你的人趕緊滾,否則我定不饒你。”

也是因為江亞玲還沒有出什麼事情,否則範佑一定要瘋狗等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你小子是不是傻逼啊,我們四個人,你一個人,還不饒我們!”一個黃毛嗤笑一聲:“今天倒要看看你怎麼不饒我們。”

言罷,黃毛順手拿起一個酒瓶,就要往範佑頭上砸去。

也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指在了黃毛的頭上。

“就憑這個,夠了嗎?”範佑冷笑一聲,眼中冰冷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