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丁禹哥哥。”花箋淺笑,將自己的小手放在了糯米的頭頂上。
糯米的小臉蛋唰一下紅的透徹,微弱的鳴叫兩聲,小家夥有些不好意思。
放在糯米頭頂的手表麵泛起了淡淡的微光,微光瞬間擴散到糯米的全身,而在微光的籠罩下,糯米的身體逐漸由真實變為虛幻,直到最後徹底消失在丁禹的視線中。
“哇哦,真的看不見糯米了。”丁禹驚訝的四處張望。
花箋開心的笑著:“糯米,來這裏。”
“咯吱咯吱。”糯米興奮的聲音憑空響起,小家夥對自己如今的狀態十分新奇。
讓糯米隱身自然是為了避免在夏下城遇到的那種情況,丁禹的實力雖然極其的強大,但也沒有必要故意引起聖徒的注意力。
至於花箋,由於她的特殊天賦,如果她想要隱藏自己的魔力而不被聖徒們發現,簡直是不要太簡單。
這也是為什麼當初在斷頭台上,花箋變成了執刑手,而真正的執刑手卻被她變成了自己,身為白袍聖徒的折林都沒有發覺到。
順利的進入南墨城,丁禹迫不及待的進入了一家飯館,選了個偏僻的角落,就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花箋小口小口抿著食物,在她的視線裏,糯米坐在桌子上,同樣拿著食物狼吞虎咽。
不過小家夥體型較小,哪怕它想要和丁禹一爭高下,也有些力不從心。
連續吃了兩桌食物,在飯館老板目瞪口呆的注視下,丁禹拍著發脹的肚皮,開心的大喊:“飽了飽了。”
而在這時候,從外麵走進來一個鼻青臉腫的青年,他一臉鬱悶的坐在一個空桌子上,拍著桌麵嚷嚷道:“老板,上酒。”
老板笑嗬嗬的提過去一大杯酒,放在青年的桌麵上:“霍林,你又去挑戰那個妖精了?”
“別提了別提了。”霍林沒好氣的拽起杯子就開始往嘴裏灌酒。
“嘿嘿,看來你又輸了啊。”老板笑嗬嗬的搖頭,“你也是,沒事去招惹那個妖精幹嘛,那可是連聖徒大人都不願意招惹的家夥啊。”
霍林啪的一聲把酒桶放在桌子上,沒好氣的嚷嚷道:“那個妖精實在是太囂張了,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呀,一個妖精堂而皇之的在南墨城裏待著,你甘心嗎?”
老板一邊收起空了的大杯子,一邊笑嗬嗬的轉身:“我就一個普通人罷了,賺點小錢,過著小日子,就知足了,至於那個妖精嘛,既然他不傷害我們,我們又何必去主動招惹他呢。”
“混蛋!”霍林啪的一拍桌子,“妖精可是罪惡的化身啊,你這樣子消極對待,遲早會惹大麻煩的。”
老頭回過頭,笑嗬嗬一聲:“結賬,兩個金幣。”
剛才還義正言辭,怒發衝冠的霍林瞬間蔫了:“咳咳,老板,我的金幣都輸給那個妖精了,能賒賬嗎?”
“嗬嗬……”老板朝霍林翻一個白眼,也沒有再催著要賬,顯然霍林是老顧客了。
在一旁聽了半天的丁禹好奇無比,從凳子上下來,迫不及待的來到老板的麵前,興衝衝的問道:“大叔,你們剛才說的妖精是怎麼回事啊?”
老板重新回到櫃台後麵,一邊給杯子裏倒酒,一邊慢悠悠的說道:“客人是剛來南墨城吧,說出來也不怕你驚訝,我們南墨城裏啊,一直住著一個妖精。”
“妖精,他不怕聖徒抓他嗎?”丁禹更加好奇了。
“抓?”老板抬起頭來,看一眼丁禹,壓低了聲音道,”聖徒大人們都被那個妖精揍過,哪還敢去招惹他呀。”
說到這裏,老板臉上露出絲絲興奮的神采:“你很難想象,那個妖精還在南墨城中央擺了個擂台,揚言任何人都可以去挑戰他。”
“妖精的擂台?”丁禹咂嘴,“聽起來好有趣啊。”
老板白一眼丁禹,將他當成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我勸客人還是別去招惹那個妖精為好,他雖然不會在擂台上殺人,但把你揍一頓還是經常有的事。”
說到這裏,老板朝霍林那裏努努嘴,對丁禹說:“看見沒,那就是一個自討苦吃的。”
瞧著一臉興奮的丁禹朝自己瞅過來,霍林不樂意了。
你特麼瞅啥呢瞅,你丫的還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