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似懂非懂露出了解的表情,摔先開口的是家崇:“他還是和以前一樣不珍惜書本啊。”長歎一口氣,家崇走進了團狀物中……
“會不會很慘啊?”德明不由擔心家崇一把。
“我看不會,家崇一向來都很……暴力。”林凡伊聳聳鼻子。
“喂,你們幾個男人也真的是,在這裏嘀嘀咕咕什麼,要麼去幫忙!”果果不滿道。
“澤~~~”馮音像個小淚人兒一樣奔到了寒炎澤懷中……這個死四眼田雞,就算摘下眼鏡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德興!
角落不在有因打架還卷上起的團狀物,隻見茗雨抱著央和吳小路一副經過大劫浩表情癱瘓在沙發上。再看一眼雙手環抱的家崇,寒炎澤不禁開口:“家崇你……”他其實是想問家崇是怎麼辦到的?
“很簡單,我說我也想加入。”心領神會到寒炎澤的意思,家崇咧嘴奸笑道。
“音音你被揍了?”寒炎澤抱起懷中的馮音。
馮音搖搖頭,死四眼田雞作的事遠遠不止這個!憤憤瞪一眼家崇:“比那過份!他既然……摸我的胸!!!!!”算了埋在心底爛掉還不如說出來,讓寒炎澤謔待家崇好啦。
“等一下!”家崇知道大災淋頭:“我也隻是好奇,世上哪有長女人的男人?有反生物係對不對?所以我想證實一下而已,所以澤你不要……”誤會。
寒炎澤怒火衝天的睨著家崇:“家崇~~你是不是覺得皮在癢啊?”
“啊啊……啊……”
……
吳小路將八人份的咖啡放在茶幾上——
林凡伊端著咖啡對馮音道:“音音你還是一點也沒有變,還是那麼可愛,讓我……”不等林凡伊說完一隻巨手將林凡伊一撈,下一秒就聽了林凡伊所發出的淒美慘叫聲。
德明下意識的縮縮脖子:“果果我們說話要萬分小心,下場你也看到了。”德明瞥一眼正在被毒打的二人組。
“我也要喝咖啡!”央用力拍桌子,以壞他的不滿。
“不許胡鬧。”茗雨不理會央。“你再胡鬧,你也會被那樣的。”茗雨嚇唬央。
“唔……”央畢竟隻是小孩子馬上被唬住,垂著頭不在說話。
“所以我說不要惹地主,惹到地主的後果真的很嚴重。”果果擺擺手,一點也沒有想插手的意識。
站站兢兢的吳小路小聲:“他們不是你們的朋友,這樣……”
“除非我也想去送死。”德明一副打死也不會去送死的模樣,他的腦子如此清醒。“澤有多可怕……那兩個一定沒有好好嚐嚐。想當初我被罰沒周末……唉~”
“那是你自找的吧。”馮音鄙視著望著德明。
“話是沒錯啦,不過……對了音音有空去我家坐坐吧,洋說很想和你敘敘舊。”德明淺笑:“洋說他很後悔……有時候回憶起以前的事有一種異樣的情懷,洋有時候會在我耳邊說如果沒有我的出現,他會想辦法挽回你,至少不會讓你死掉……現在看你沒有事的樣子,我想這些惋惜也要風吹雲散了。”
“這是你和斐洋離直間隔閡嗎?”馮音抬起頭對上坐在辦公桌上兩條修長的大腿正享受著按摩,不禁莞爾一笑。這個樣子真的很像地主。
“也許有,不過我想在很久之前我就覺得他不是隔閡,隻是另一種對你的思念方式。”德明撫著馮音的發絲:“你沒有死真的太好了,你真的不是知道這五年澤是怎麼熬過來的。”
不知為何馮音眼底泛起一絲淚,真該死,說不能哭的:“我也這麼覺得,真是太好了。我還能回到他身邊,太好了……”
“喂,你們快一點滾出我的辦公室!”寒炎澤下逐客令。一邦人自然鬼哭狼嚎逃離現場,一時間房間內隻剩下寒炎澤及馮音。背後玻璃窗外折射著夕陽的殘影。
“我們是在這種樣子中認識的吧?”寒炎澤牽住馮音的手:“那個時候我逃跑跑到了學校後門的公園,在沙堆裏發現了你。當時我就在想為什麼你可以那麼開心,我想讓你的臉上出現眼淚,所以我踩壞了你堆出的沙丘。”
“然後呢?”馮音將臉埋在寒炎澤胸膛裏。
“然後我發現你沒有哭,那一刻我真的好意外,好意外……”
馮音捧起寒炎澤的臉:“五年來你怎麼過的?你難道沒有害怕過我萬一真的死掉了呢?”
寒炎澤從口袋掏出一個用紙折的正方型類似符的物體:“還記得這個嗎?”
“怎麼在你手裏?”馮音又驚又喜,當初他以為被遺留在那場大雪裏了。原來他會好好保存,原來他真的會好好保存……淚如泉滴他真的好感動。緩緩從隨身的皮包裏掏出一個折成心型紙:“那你記得這個嗎?”
寒炎澤將馮音摟的更緊:“原來我們都有好好保存著,音音……我真的好想你。”當在咖啡廳見到馮音沒有死,他真的欣喜若狂。這是奇跡,他無限感謝著上蒼,把他的愛人送回到他的身邊。
“我也是。”
無限思撩,夕陽的殘豔在天邊慢慢消散,紅色與黑色相互吞噬,交織著晝與夜的交替。又像是在述說不變情愛的煎熬與執著。
無人的總裁辦公室內時不時傳來寧人臉紅心跳的喘息及呻吟……
“唔……不要這裏……”
“有什麼關係,我等不及了。”
“嗯啊,可是……”
“我不管……明天我們就開溜……乖,不要亂動。”
“嗯啊啊啊,可、可是……”
“音音,你這樣好煽情……”
“……”
想想又覺得好笑,一時的玩笑讓一個五歲小男孩執著了一輩子……興許緣就樣子吧,不然他怎麼會莫明奇妙為了一百萬替朋友強出頭?緣要來了,怎麼擋都擋不了……
後來寒炎澤的父親知道了這件事相反並沒有汪家惠那麼驚動,臉上的紋路及白發證明他老了。沒有給予太準確的答案,卻也沒有強烈反對。
事後寒炎澤告訴他,他的父親是那種無法能看透內心的人。不過那一刻,他看到了寒炎澤父親離去時蒼老的背景有一絲若有若無的顫抖,他是在難過還是在祝福……興許都有吧。
扭過身將有埋入溫暖懷抱中,這樣很好不是嗎?沒有驚天動地更沒有驚天地泣鬼神……他隻要愛人在身邊就好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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