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人家孫凱峰的老窩,就算再沒有人,十個八個總得有吧!看看那夥人的裝備,連他媽火箭筒都有,難道就不興弄些威力更大的東西出來?你要是好好的,仗著那飛刀的技巧還能報名,可你看看你現在?走路都搖搖晃晃了,去了還不直接被人抓做俘虜啊?
隻是這種域名呢他卻是說不出來,因為前麵的薛子寧腳步不停,依然在竭力向前狂奔。那種速度雖然比剛出鬆子口的時候慢了許多,但也依然快的嚇人。即便是耿祥武,也得稍微加快點腳步才能跟得上。
隨著兩個人的快速奔行,近百裏的山路終於走到了盡頭。到了這個時候,薛子寧才算停下腳步,壓低聲音說道:“看到那座大山沒有?山豬窩就在半山腰。”
“嗯!”耿祥武抬頭看看遠處的黑乎乎的大山,輕聲說道:“你還是休息下吧!”
薛子寧想要拒絕,但是那種疲累卻是讓他則麼也不敢把話說出來。、對於自己的體力已經透支到了什麼程度,他自己當然清楚。現在別說遇到個身強力壯的毒販,就算是遇到個十五六歲的毛孩子,她恐怕都打不過。
扭頭看看身邊那顆大樹底下比較幹淨,他拖著疲乏的雙腿走了過去。正要轉身坐下,耿祥武那邊卻是一聲驚呼:“別動。”
什麼?”薛子寧被這一嗓子給嚇得身子一顫,可就在這時,她的眼角裏麵忽然閃過一條綠影。不不由大驚失色:“竹葉青?“
竹葉青可不是酒,而是山裏的毒蛇,這種蛇體型不大,外麵就跟家裏吃飯的筷子差不多。但是身含奇毒,被這種蛇咬傷,傷者最多有三分中的處理時間,過了三分鍾,就算是大羅金仙下凡,也救不下傷者的性命。
他她是完全沒預想到,自己身體最疲倦的時候會遇到這樣的毒物。如果是平時,她可以揮刀開槍,但是此刻,她可是累的連抬起胳膊的力氣都沒有了。
眼看著竹葉青想著自己張口咬來,薛子寧能做的就是趕緊往後縮身,隻是她的動作哪裏快的過筷子般粗細的小蛇,眼看著毒蛇就要咬到自己的胳膊,他絕望地一閉眼,:完了!”
“咻!”隨著一道冷風閃過,薛子寧忽然聽到身後的落葉鬆木頭上發出“嘟”的一聲響。
“這是……”聽著熟悉的聲音,她急忙睜開眼一看,頓時大喜若狂:“沒死,我沒有死!”
山風的吹拂中,一條淡綠色的青蛇緊緊地貼在一棵落葉鬆的樹幹上。在蛇頭下方的七寸上,一隻同樣綠色的匕首隻露出了後半截的刀柄。
這條毒蛇補償,隻有三十幾公分,更不是太粗,隻比家庭用的竹筷子粗不了一圈。但就是這麼個細小的東西,卻被一柄匕首刺中了七寸,而且還沒有被一截兩斷,薛子寧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眼花了。
她也是用刀高手,不僅兩把柳葉刀耍的水潑不入,就是在飛刀的造詣上也是頗高。整個烏龍寨近千口子人當中,如果她說第二,絕對沒有一個人敢稱第一,甚至都沒有人敢在用刀的方麵和她有任何的切磋想法。
烏龍寨四大教官,各有各的特點,而她就是刀械方麵的教官,也是貼身施展的格鬥教官。在用刀和格鬥方麵,其他三大教官都是對她服服帖帖,這也養成了她的傲性。
可是遇到了耿祥武,她就像是遇到了天然的克星,不等那在筆試中北站去了便宜,連最以自傲的飛刀也被耿祥武以同樣精湛的技巧打敗。今天再見到刀穿竹葉青的精彩技藝,她算是被徹底的征服了。
這種技巧。在視線這麼低的情況下,能夠演化出這麼神之又神的一刀,薛子寧服了,她做不到。雖然她一直都在刻苦地尋找提高技巧的方法,但是在烏龍寨裏,沒有人在用刀方麵高過於她,所以一直無法寸進。現在,她終於找到了,也終於有了個可以公開和耿祥武待在一起的借口。
耿祥武可不知道自己隻是用刀子殺了條蛇,據讓薛子寧延後了這麼多的心理變化,見到這女人傻乎乎地看著竹葉青發呆,還以為她是被嚇到了。換不走到薛子寧身百年,輕聲問道:“不用害怕,這家夥已經死了。”
薛子寧身子微微一顫,就在這刹那之間,她忽然想到了個好主意。身體在輕輕地顫栗中,慢慢地向著地麵軟軟坐了下去。
“怎麼了?”耿祥武大吃一驚,急忙單手抱住薛子寧的腰肢,輕輕一提,便把薛子寧給抱在了懷裏。
他還以為薛子寧是被蛇給咬到了,急忙問道:“傷在哪裏?快點告訴我。”
他深知竹葉青的毒性,如果說薛子寧真的是被蛇給咬到了,他必須要在第一時間救人,否則,再過上三分鍾,懷裏這個額有點香的女人,就會變成一具冷冰冰的屍體。
雖然他對這個女人的額自以為是很不感冒,但是他不會允許自己見死不救。
“我……”薛子寧薄薄的嘴唇輕輕顫栗了幾下,臉上更是一副受到驚嚇後應有的惶恐。但是心裏卻在暗暗得意,自己觀察的結果果然是正確的,這個男人別看表麵上凶巴巴的,其實那顆心軟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