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司機雙手抱胸,“最近生意慘淡,手裏頭有些緊了,不得已想給大夥兒借點兒錢,我上有老下有小也是不容易。”
車裏所有人臉色大變。
“你是……搶劫的?”許憶晴失聲叫了出來,“最近這條路上發生了好多搶劫案,鬧得人心惶惶的,難道就是你做的?”
許憶晴早就對這段時間這條路上發生的搶劫案有所耳聞,據說匪頭是當年的一個殺人犯,亡命之徒,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的,最近發生的搶劫案中,聽說那些漂亮的女的都被強女幹了,一想到這兒,許憶晴的臉瞬間蒼白了。
關鍵時刻,劉濤挺身而出,給了許憶晴一個放心地的眼神,道:“晴兒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許憶晴沒理他,關注著光頭司機的一舉一動。
所有人下車後,光頭司機開始點名,拿著鋼棍捅了捅杜飛說:“你,把身上所有的錢交出來!”
杜飛無奈地一攤手:“大叔,你看我從頭到尾哪裏值錢?你要搶就搶他啊,你看他從腦袋一直到腳上都是名牌,估計底褲都是牌子貨,搶他一個,比你幹十票都賺,對了,你要是敢玩一下綁票,絕對賺大發,他老爹就他這麼一個兒子。”
劉濤鄙視地看了杜飛一眼,不屑地冷哼一聲。
“少廢話,把錢交出來!”
“大叔,同是天涯淪落人,相煎何太急?”
“啥意思?”光頭司機來了興趣。
“大叔,你是被欺負被逼迫才來這裏做這行的吧?說到底都是窮苦人家,被那些富人隨便欺負打壓,你看這小子,從我一上車就開始欺負我……”杜飛淚光閃閃,說得無比動情,忽然話鋒一轉慷慨說道,“大叔,其實我也活得很累,我很想像你一樣,站起來反抗,請你讓我跟你混吧!”
“哈哈哈,小夥子可以呀,行,給你一次機會。”光頭司機似乎還真答應了這一回事。
車裏的人目瞪口呆,這尼瑪都行?他們腦海裏隻想到一個詞:同夥!
“你,把錢交出來!”光頭司機又用鋼棍捅了捅劉濤。
劉濤的表哥在縣裏很有分量,隻要是混社會的都得叫一聲天全哥,跟扛把子一樣,相信一般人不敢動他:“我哥是劉天全,都是道上混的,大哥你給個麵子吧。”
光頭司機一愣,沉默了一會兒對劉濤說:“你走!”
劉濤下車從包裏掏出45塊錢一包的蘇煙,扔給光頭司機:“哥們兒,這份情我劉濤記住了,車裏那個是我女朋友,我要一起帶走沒問題吧?”
許憶晴低著頭不說話,劉濤得意地笑了一下,似乎看到了許憶晴在他身體下嬌喘籲籲地樣子。
“你可以走,但這女的不行。”光頭司機搖了搖頭。
劉濤一愣,問道:“什麼意思?你不怕我哥找你?”
“不是我怕不怕?你要問他怕不怕?”光頭司機深有意味地看了杜飛一眼。
“他?”劉濤輕蔑的看了杜飛一眼,隨即笑了起來,“他還敢最我怎麼樣?來來來,我伸出臉來,有種你動我。”
說著,他還真把腦袋伸到了杜飛麵前,一副你來打我啊的囂張樣。
“哦。”杜飛哦了一聲,一巴掌就扇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