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把這些信息反饋給瞎子和徐文虎,徐文虎一看這哪行,怪嬌嬌引誘的力度不夠,瞎子看問題透徹,瞎子說:“虎哥,我看不是嬌嬌的力度不夠,是這小子壓根兒就不想理會嬌嬌,看來主動**這一招是不行了,得,幹脆咱給他來個霸王硬上弓。”

嬌嬌聽了嬌笑不已:“喲,我說瞎子,你是不是老糊塗了,我是女人,女人怎麼對男人霸王硬上弓,隻要男人不願意,女人怎麼**男人?”

黑子等人也笑:“就是,我說軍師,要不要讓嬌嬌先對你霸王硬上弓試試,我們也看個新鮮。”眾人哈哈笑起來。

瞎子怒了,指著黑子:“黑子,你啊,就是一攤爛泥,爛泥扶不上牆,我說的霸王硬上弓就是說他不上鉤,咱們就給來個栽贓陷害。”

徐文虎來了興趣:“哦,怎麼個栽贓陷害?”

當下瞎子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徐文虎聽了不住點頭。

且說這天晚上,嬌嬌對王大佑說:“王老師,今天晚上有時間嗎?”

“你有事嗎?”

“嗯,王老師我以後可能來不了這裏了,因為家庭發生了一些事,我要離開這個城市了,今晚是我跟您學畫畫的最後一晚,我來這裏後,你給了我很大的幫助,我希望能請您吃一頓飯,表示一下心意。”

“哦,這樣啊,那個什麼,心意我領了,吃飯就不必了。”

“王老師難道你連我最後一個請求也不答應嗎?”

王大佑看著嬌嬌有些淚水漣漣的眼睛,不忍拒絕:“好吧,那我們就簡單吃點吧。”

“謝謝您,王老師。”

大佑沒有想到嬌嬌請客的地方居然是在她的租房裏。大佑有些猶豫,早知道是家宴說什麼也不會來的,為什麼?避嫌啊,你想,大晚上的一對青年男子在一起,好說不好聽。

大佑想走,被嬌嬌攔住,嬌嬌說,王老師怎麼要走,是不是因為是家宴,覺得不正式,生氣了?大佑說不是這樣,我就是覺得晚上兩個人這樣在一起,似乎不大妥當。

第79章

嬌嬌笑道:“有什麼不妥當的,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心不驚,我們就是在一起吃個飯哪什麼?再說了,我叔叔還在家,這總不和避閑了吧。”

嬌嬌這麼一說,王大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覺得自己想多了,當下他進了嬌嬌的家,一進門,打量這個家,房子不大,60來平方,家具也甚是簡單。兩人一進門就聽見廚房裏有切菜的聲音,嬌嬌說:“那是我叔叔,叔叔我們回來了。”

從廚房裏出來一個50來歲的漢子,精瘦,有些禿頂,個挺高,人看上去挺精神。來人笑說:“嬌嬌回來了,這位就是王老師吧,真是一表人才,我們嬌嬌這些日子在您那兒沒少打擾您,真是太感謝你了,我這當叔叔的也不會說個話,今天你能過來,我很高興,我是個廚子,別的本事沒有,就會做飯,你在這兒踏踏實實坐著,飯菜馬上就好,一會兒我跟你喝兩杯,咱們好好聊聊。”

這個人當然不是嬌嬌的叔叔,他叫黎叔,是徐文虎手下的混混,倒真是廚子,隻不過這個廚子一向不老實,不僅喜歡賭博還喜歡女人,這樣的人再多的錢也不夠花,何況他隻是一個廚子。在一次輸光錢後他去搶劫,結果被抓,判了五年,出來後無家可歸,被徐文虎看中收留了,徐文虎為了方便管理,特意在單位建了個食堂,一日三餐供應這些手下,黎叔就在這裏當廚師。

嬌嬌說:“哎呀,你煩不煩啊,你做好了菜就趕緊出去,你在這兒,王老師不自在,我也不自在。”

“好,好,好,我做了菜就走。”

黎叔雖然不務正業,但做的菜很好吃,不但好吃,而且速度很快,隻是半個小時的功夫便做好了四菜一湯。

黎叔果然說話算話,菜一做好人就走了。

菜很吃,飄著的香氣足以讓人食欲大開。

不光有菜,還有酒。酒是紅酒,酒也是好酒,酒香撲鼻。看不出什麼牌子,寫著外國字。

嬌嬌給王大佑倒上一杯,然後她舉起了酒杯:“來,王老師,我首先敬您一杯,謝謝您這十多天對我照顧,這十多天時間雖然不長,但我覺得過得很有意義,這十天的幸福時光,我會珍藏在記憶裏。”

嬌嬌說完,一飲而盡。嬌嬌很會說話,一番話說得大佑鼻子有些酸酸的。大佑本就是戀舊之人,別說人了,就是用時間長的了東西也有感情。

大佑也端起杯子:“謝謝你的款待,就如同你說的,我也會把這段時光珍藏在記憶裏。”

然後,大佑一飲而盡。大佑覺得這酒似乎有點苦,其他的倒也沒有什麼。

大佑喝完嬌嬌又倒上了一杯,他們一連喝了五杯。半瓶酒下去。大佑覺得不能再喝了,頭有些暈乎,對麵的嬌嬌都成了兩個人,大佑不是那種沾酒就醉的人,在平常這種紅酒就是喝一瓶也不會醉成這樣,但是今天這五杯酒下肚,就覺得頭暈腦漲,不但如此,他還有一種十分燥熱的感情,特別是下半身,有一種莫名的衝動,他看著眼前的嬌嬌,嬌嬌似乎因為喝了酒的緣故,臉看上去紅撲撲的,她脫了外套,裏麵隻穿了一衣貼身的黑色緊身毛衫,裸露在外的脖頸及手臂像蓮藕一樣潔白,她的胸部高聳,似乎沒有穿胸罩,可見兩個突出的圓點。

無論哪個男人,隻要是正常的男人看到這種情形都會動心的。大佑是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所以大佑動了心。但是他在抗拒著,他的頭腦裏閃現著一個人形象。那是蘇大夕的形象。但是心中的情欲之火是越來越旺,到最後,他簡直不能自已,他希望嬌嬌能離他遠一些,最好能打他一巴掌或是潑他一頭涼水。

但嬌嬌似乎根本沒有看出大佑的窘態,她不但沒有潑大佑一頭涼水,反而走近了大佑,走到大佑身邊,伸出一隻手,撫摸著大佑的臉。大佑覺得某個部位立刻不爭氣地突起。嬌嬌身上噴著香水,那香水簡直起著催情的作用,大佑覺得自己身上已經被汗水濕透了。他殘存的理智控製著自己的行為。

而嬌嬌似乎也喝醉了,不知怎麼的一下子倒在大佑的懷裏,一雙媚眼盯著大佑,嘴裏(呻)吟著,那聲音簡直就像是大佑再也忍不住一把抱起嬌嬌。

他們的身後就是沙發。大佑把嬌嬌扔在了沙發上,瘋狂地扯去自己的衣服,然後像餓狼一樣地撲在嬌嬌身上。。。。

大佑不知道的是,就在這個屋子的頂棚一角,有一個監控器正對著他們拍照。

這一切自然是早就設計好的,酒自然也不是普通的酒,那酒裏加了(春)藥,定力再好的男人,也經不住這種春藥的(誘)惑,更何況還有一個水蛇一樣的女人。

大佑覺得自己就像是在大海上,海上風浪滾滾,一會兒把他拋上頂峰,一會兒又陷入穀底。大佑奮力搏戰,終於風停了浪平了,他也累了,他一閉眼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大佑感覺自己的臉火燒火燎的疼,就像一條被毒蛇撕咬,緊接著臉上一涼,濕漉漉的,這一涼把大佑驚醒了,大佑睜開眼睛一開,首先看見是明晃晃的燈,然後燈下有張臉,這張臉似乎在哪裏見過,一時想不起來,此時這張臉表情扭曲,嘴裏正在喋喋不休地咒罵著。他不但罵,還打人,他一巴掌打到大佑的臉上,這一巴掌勁兒不輕,把大佑徹底打醒了。

大佑坐起來,他一坐起來嚇了一跳,自己是光著的,自己怎麼會光著身子,這裏是哪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記起來了,自己是來吃飯,和嬌嬌一起吃飯。好像還喝了幾杯酒,後麵的事情有些模糊了。

這時那個人罵道:“畜生啊,畜生啊,我侄女好心好意請你到家裏吃飯,你倒好,酒後起了色意,居然把我侄女給(強)奸了,你這個畜生啊。”

大佑一聽糊塗了,什麼(強)奸,誰(強)奸了?他這時才想起這個表情扭曲的男人是嬌嬌的叔叔了。嬌嬌了?嬌嬌就在一邊的角落裏抽泣著。

“快點起來,把衣服穿上!”這時又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響起,大佑尋聲一看,我的天,居然是警察。

第80章

大佑這才覺得事情有些嚴重,這不是玩笑,不是做夢,而是活生生的現實,盡管頭還是有些暈,大佑還是穿好了衣服,隻是還是第一次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穿好了衣服。

警察不止一個,起碼有三個,他們很冷漠地看著大佑,其中一個拿出一雙手銬,朝大佑走來。

大佑恐懼地看著這個人:“你,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我倒想問問你想幹什麼,你想拒捕嗎?”那個警察一臉嘲諷地看著大佑。

拒捕?大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了,對方已經走到他跟前,抓住他的手就要銬上他。

大佑說:“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你把人家小姑娘**了就沒事了嗎?幹什麼?當然是要抓住了,你這個**犯。”

“什麼,我是**犯,我沒有**,我不是**犯!”

“還敢狡辯,我們來的時候你是光著身子睡在沙發上的,那個小姑娘一直在角落裏哭泣,我們檢查了,她的體內有你的**,你還敢說沒有**!”、

這時嬌嬌撲過來,隻見她淚流滿麵,披頭散發,衣衫不整,嬌嬌拿手抓大佑,她的指甲很早,抓了大佑的臉之後便留下一趟指甲印,大佑隻覺臉上火辣辣疼。警察趕緊把他們分開。

嬌嬌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清清白白一個姑娘就這樣被你毀了,你還是一個老師?有你這樣的老師嗎,你連豬狗都不如。”

那邊廂,黎叔也要衝過來,若不是警察抱著,他早撲上來了,黎叔的反應更強烈:“你等著吧,我們絕不會原諒你的,你等著蹲監獄吧。”

“我——”大佑一時不知該說什麼,他覺得自己眼前的狀況實在是太淩亂了,自己都搞不清楚怎麼回事。就在他腦子淩亂之時,哢嚓一聲,手銬銬在他的手上。大佑呆呆地看著手上的手銬,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這樣,會被帶上手銬。

大佑整個腦了一片空白,精神及春藥的後勁兒尚未完全散去,他一想事頭便疼。

警察黎叔說:“你們不要激動,一會兒跟著我們去派出所做個筆錄。走。”

警察推著大佑向前走,他們出了門,這時已經是晚上了,警車就停在樓下,聽到動靜的鄰居圍過來觀看,對著大佑指指點點:“看,那個人就是**犯”

“真看不出來,這小夥子長得人五人六的,偏偏幹出這種事來,”

“被抓住了,活該,最該殺的就是這種**犯,這種人抓住就應該槍斃。”

“就是,聽說監獄裏的犯人們也是對**犯另眼看待,這小子進了監獄夠他喝一壺的啦。”

大佑受不了這種指責,對著人群喊:“我是冤枉的,我我是冤枉的。”

大佑被推上了警車。一眾人上了車,大佑還在喊。一個警察喝道:“喊什麼喊!你冤枉?那受害者體內的有你的**,你還敢說自己冤枉!”

“我,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她是自願的。”

警察嘲諷:“自願?就你長得這個熊樣,胖得跟頭豬似的,人家小姑娘會跟你發生關係?你要說你是富二代我也不說什麼,問題是你既沒有錢,也沒有相貌,你說人家圖你什麼!”

“警察同誌,我覺得這裏麵一定有誤會,或者說有陰謀,對,就是陰謀,我記起來了,我當時的確喝了酒,那酒裏麵應該加了什麼東西,應該是春藥之類的**,我喝了酒之後才會跟那個嬌嬌發生關係的。這的確就是陰謀,就是想陷害我。你們一定要查一下那酒,那酒絕對有問題。”

警察一臉不耐煩:“編,接著往下編,我說你小子不去寫小說都可惜了,你酒後失德,見色起意,還有臉說成酒裏有問題,我跟你說,酒我們也帶回去了,正在做著檢測,你別以為你指東打西,試圖轉移我們的注意力,自己就沒事了,我告訴你,你最好有個坦白認罪的態度,我們的原則是坦白抗拒從嚴,你若始終報著這種態度那不就好辦了。”

王大佑就這樣被看進了看守所。

且說王大佑被警察走後,那黎叔跟嬌嬌一陣竊笑。黎叔說:“嬌嬌,你剛才演的戲太像了,那表情,那淚水,說來就來,就這演技,就是演員也不愧不如啊。”

嬌嬌嬌笑:“這是小兒科,不值一提。”

黎叔說:“隻是便宜那小子,享用了你的身體。”黎叔(淫)笑著看著嬌嬌。

嬌嬌明白黎叔的意思:“怎麼,你也想玩?好,500塊錢,少一分也不行。”

“什麼?500,呀呀呸的,外麵的小姐打個泡才100,你居然要500。”

嬌嬌一聽把臉拉下來:“滾蛋,你這種窮貨活該一輩子找不到女人。”

嬌嬌拿出電話給這個消息告訴了徐文虎,徐文虎這會兒正在吃飯,一聽這個消息哈哈一笑,誇獎了嬌嬌幾句。嬌嬌說:“徐總,為了這事我可是沒少費工夫,我還把自己的身子搭上了呢。”

徐文虎說:“你放心,你的付出我是知道的,錢會打在你的卡上。”

放下電話,徐文虎問瞎子下一步怎麼辦。瞎子說簡單,把這事告訴蘇大夕的姐姐蘇婉,讓她再告訴蘇大夕,她說比我們說效果要好得多。

徐文虎說妙啊,就這麼辦。

且說那蘇婉和徐文虎還有過一麵之緣,有一次徐一龍去拜訪蘇婉的閨蜜馬小姐,當時徐一龍帶著徐文虎去的,恰好蘇婉也在,兩人有過一麵之緣。徐文虎把大佑的事說了,當然,他沒說是設局害的王大佑,隻是說大佑**了他的一個朋友,朋友家裏恰好有視頻,把這一切錄下來了,現在王大佑已經被警方帶走,蘇婉一聽又驚又喜,驚得是想不到大佑居然能幹出如此喪氣病狂的事情喜的是這下蘇大夕肯定會跟大佑分手。

當下蘇婉給這個消息給蘇大夕說了。蘇大夕正在吃蘋果玩著手機,蘇大夕一聽就怒了:“老姐,有點過分了,你怎麼可能憑空汙蔑大佑,你這不光是道德問題,還是犯罪問題。”

蘇婉說:“還犯罪問題,不知道誰犯罪呢,你不信聯係一下你那個大佑,保證聯係不上,他現在被抓到看守所裏了。”

蘇大夕說:“聯係就聯係。”

蘇大夕撥了大佑的電話,一直無人接。蘇婉得意地說:“怎麼樣,不接了吧,你還不信,真是看不出那個王大佑不但窮,還會犯罪,還是**,我的天,大夕,你跟他在一起,沒被他——”

“姐,你不要說了。”蘇大夕麵色凝重,自言自語道,“他怎麼不接電話。”

蘇婉說:“還不相信是吧,人家家裏有監控,都錄下來。你看,這是視頻。”

蘇婉把徐文虎傳給她的視頻打開給蘇大夕看,蘇大夕不看則已一看如同五雷轟頂,她怎麼也不敢相信視頻裏那個光著身子的男人居然是大佑,他正趴在一個同樣光著身子的女人身上。蘇小夕頭一陣暈,眼前發黑,幾乎就要摔倒,若不是蘇婉扶著,此刻隻怕早倒在地上。

“你這人真是——”蘇婉恨鐵不成鋼,“對這樣的男人至於這樣嘛,我早說過,這個王大佑就不是個東西,仗著一張小嘴,甜言蜜語地把你哄住,幸虧發現得早,還沒有跟他結婚,不然啊,小夕你這後半生可就毀了,要知道,一個離了婚的女人再想找一個好男人可就難了。”

蘇小夕晃了晃腦袋:“我,我想去找他。”

“找誰?”

“找大佑,我要問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我不相信他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哎呀我的媽的呀,我的親妹妹啊,你說你腦袋是叫驢踢了還是發燒燒糊塗了,你還找他幹什麼!這視頻擺在這兒,鐵證如山,你找到他有什麼用,再說了,他現在被關到看守所,在檢察院沒有提審前,我們這些人根本見不到他。”

“我不管。”蘇小夕淚流滿麵,她無神地看著前方,“我就是要找到他,我就是想問個明白,我不相信他是這樣的人。”

“哎呀我的妹妹呀,老話怎麼說的,知人知麵不知心,畫人畫皮難畫骨,人心隔肚皮,你啊,還是太嫩,看不透這人情世故,吃點虧也算不錯,亡羊補牢還不算太晚。”、

蘇婉還想勸,蘇小夕不聽她的,失魂落魄地走出去。蘇婉問:“你要幹什麼?”

“我要出去散散心。”

“不行,你現在不能出去。”蘇婉過來拉蘇小夕的手,“我怕你現在這個落魄樣兒出去別出去。”

“姐,你放開我的手,我的心很亂,我在家裏根本呆不住,我要出去好好想一想這是怎麼回事。”

蘇婉想了一下:“也好,出去散散心,把不愉快的事情忘記也好,畢竟你為這個男人付出很深的感情,小夕啊,跟他分了手這是好事,你也不要太痛苦了,早點恢複過來,姐幫你找個真正的好男人,你啊,美好的生活還在後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