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那沒用的,皇上指定不相信明遠搞那一套,再說,明遠也沒搞啊!”胡老太擺擺手,嫌棄牛老太打斷了她的思路。
牛老太又躺了回去,“你竟嚇唬人。”
“你看,明遠在朝中說句話,多少人跳出來支持?那是因為與他們的利益息息相關,是明遠教會他們,不用刮地三尺做貪官,運作的好,全縣,整個府城百姓給你掙錢,還誇你是好官。”
胡老太得意的哼哼了兩聲,孫子有這樣的嶽父,以後在朝中不獨不孤了。
牛老太品了品她的話,“我咂摸著,你說的怎不像好話呐?”
胡老太哈哈大笑起來,“都是好話,我是舒坦了,不用擔心孫子在朝中被人欺負排擠。聆哥兒也有爹娘疼了,多好啊!”
當初在這山裏,她一眼看中了這幫人,當初刻意幫扶,刻意親近這些人,沒想過還有今天的意外之喜,現在細品品,都是緣分呐!
“哎呦娘嘞!”走在前隊的族長喊破了嗓子。
牛老太呼的坐了起來,“咋啦?”
隻見護衛在車架旁的漢子們,嗚嗷著往前衝,“野豬,有野豬啊!”
趙嬸兒歡脫的跑來,一點不想六十多的老人,一把扯住牛老太的裙子,激動道:“野豬啊!咱有遇上野豬了。”
“親家,咋辦呐!咱騰出幾個瓦罐不?”花婆子也跑了來。
胡老太不解,問:“要瓦罐幹啥?”
“用石灰燙野豬唄!”牛老太伸手就把一罐蜂蜜水倒了。
花婆子拍著大腿道:“來前兒,村裏給拿了一罐鹹菜,我去倒油紙裏先包著。”
趙嬸兒無語望天,這是幹啥?
“別折騰了,不知道遇上幾頭野豬呢!哪能輪到咱們出手?”胡老太又歪軟枕上躺著去了。
牛老太不管這些,麻利的跳下車,喊著:“小妞在車上做好別動哈!”
抱著罐子往後車跑,路過石灰河的時候,裝了半車石灰,這回兒又派上用場了。
沒等老太太們張羅出武器來,族長在前麵興奮的大喊,這豬得有上千斤了。
有人喊老夫人過去殺豬,有人喊著,還殺啥呀?這豬死透透的了!
“白瞎我辦壇子蜂蜜水!”牛老太抱著壇子又回來了。
花婆子拉著她去收拾野豬,“胡大妹子,我跟你說,要是能架烤爐子,我給你用野豬油烤蛋糕,那才香呐!”
方悅拍著手道:“奶,把野豬肘子醃上,咱吃叫花肘子。”
“我隻聽說叫花雞,啥是個叫花肘子?”胡老太笑著問。
牛老太拉了她一下,道:“這還用說,把泥巴裏麵的雞換成肘子,那就是叫花肘子了,泥巴裏麵裹啥,它就能是個叫花啥!”
一幫老太太笑著去砍肘子,嚷著全醃上,咱叫花著吃。
圍坐下吃飯,方悅先喂了兩個奶奶,這才抱著肘子,與廖聆坐一起開吃。
“我跟你說,你瞧我孝順吧!要兒子沒用,還得生閨女。”方悅的意思是,你看我都知道孝敬奶奶先吃,你淨知道坐著等吃。
廖聆眼睛一亮,肘子也不吃了,盯著方悅問:“你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