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顯蒼老的麵容，雪白的胡須垂到了胸前。
壓根就是一個老頭了。
“老祖，門主，各位長老，好久不見了。”
楊戰對著幾人躬身行禮，而後渾身氣勢一震，恢複了年輕的模樣。
不過，他並沒有將頭發變成了黑色。
達到了他這個修為，可以隨便改變自己的麵容和發色。
他隻是感覺，白色的頭發比較好看。
“你……掌握了域的力量？”
劍沉稍微感受了一下，麵色大變！
此話一出，眾人都愣住了。
域的力量，不是隻有達到了真神級別左右，才有機會掌握嗎？
他現在，不過是一個大帝巔峰的修者啊。
哪怕實力再強，也不會是真神級別的對手。
可一旦掌握了域的力量，那可就不一樣了。
楊戰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好像……是吧。”
長門幾人互相看了一眼，幾乎吐血。
好像？
他們當年，為了掌握域的力量，足足花了百年時光！
可楊戰這才多久？
半年時間？
哪怕是在劍塔之中，也不過是幾百年而已。
他的修為，壓根接觸不到才對。
“你釋放出來看看。”劍沉開口道。
楊戰點了點頭，而後念頭一動。
“唰！”
一瞬間，在場的幾人都感覺到一股淡淡的壓力壓在他們身上。
楊戰的力量不是很強，對他們也沒有什麼危險。
可是，要知道，他們可都是虛祖境界啊。
和大帝境界，足足差了三個大境界！
“是我見識淺薄了。”
就連劍沉都搖了搖頭。
這麼多年，他這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在大帝修為就掌控域之力。
“你在九十九層，看見了什麼東西？”
長門忍不住心底的疑惑，開口詢問。
那怕是劍沉，都是很好奇的看著楊戰。
楊戰沉默了幾秒後，這才開口。
“第九十九層，就是一個黑暗的時間，有一滴和水一樣的東西，它自己進入了我的身體，然後……我好像就有了域的力量。”
“噗！”
這一次，幾人都忍不住了。
淩雲長老衝上前，一把揪住了楊戰的衣領。
“你可知那是何物？就這樣被你浪費了？”
那怒氣衝衝的模樣，讓楊戰一陣無奈。
他哪裏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又不是自己願意吃掉它的。
完全就是自己的心髒不受控製，把那玩意給吞了。
“二長老，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啊？你們怎麼……”
他很奇怪，那到底是什麼玩意。
居然連老祖都變了臉色。
劍沉深吸了一口氣，“如果你說的沒錯的話，那應該是——劍道本源。”
“劍道本源？”
楊戰滿臉疑惑？
那是什麼東西？
“算了，我回去修煉去了。”
劍沉擺了擺手，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長門深深的看了楊戰一眼，“我也走了。”
“師兄，等等我。”
“唰！唰！唰！”
不出兩個呼吸，劍塔下就隻剩楊戰和淩酒兩人。
“你小子的運氣，可不是一般的好，劍道本源都能被你得到。”
淩酒的眼中，也充滿了濃濃的羨慕。
“六長老，到底什麼是劍道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