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芽?媽的,胯下長槍,槍出如龍!”我大笑道,不得不說,戰鬥能激發男人內心深處的血腥,我現在渾身的血液都是沸騰的,說實話,最近也經曆過一場血拚,但是那都是陳東方李青他們這樣的高手來的,在西藏我是打過一場硬戰,但是那是在我點上魂燈沒有了意識的情況下的,跟這一次不一樣。
男人,內心深處都住著一個好鬥的雄獅,隻不過大多數時候,這隻雄獅都在睡覺罷了。
我們沒有細數,從村西頭打到村子裏,我跟陳青山也放翻了一二十個了,不過我跟他身上也都不輕鬆,多少掛了點彩。
就在這個時候,那些追著我們的人忽然追的也不狠了,我以為他們也被我倆的神勇打怕了,誰知道我們的身前忽然響起了呐喊聲,我回頭一看,這他娘的一個村子的人都來了吧?男女老少都有,有人提鐵鍬,有人拿磚頭的,這要是我們倆被放翻,絕對是瞬間就被亂棍打死的節奏啊?!
“早知道就找胖爺要兩張黃符放在身上了。”我心道。
可是這時候,哪裏有什麼後悔藥可以賣?我們已經跟他們起了衝突,並且放翻了他們這麼多的人,現在定然是無法善了了,我一咬牙對陳青山道:“拚了!”
“拚了!”陳青山也道。
說完,我倆非但不退,反而是贏了上去。
這場麵如果落在外人的眼裏,那定然是非常的壯觀,兩個人,被一兩百個人圍在中間,我們倆舉著砍刀不停的砍,但是也不停的有石頭和鐵鍬什麼的落在我們倆的身上。
以一當百,那畢竟是傳說,隻有少數人能做到。
我跟陳青山倆人,能做到這一步,已經是不容易了,漸漸的,我的意識變的模糊,我頭上被石頭砸了一個大的口子,血已經把我的眼都給糊住了,我跟陳青山背靠著背,倆人手裏都舉著刀,但是現在的舉刀,完全都是靠意識了。
沒想到,我沒死在黃河底下,沒有死在雪山深處,卻他娘的栽在了這幫子的村民們手裏,問題是我還什麼都沒幹,就拍了兩張照片,這才叫生的荒唐死的冤枉。
“葉子,你還行嗎?”陳青山筋疲力盡的對我說道。
“還成,你呢?”我問道。
“懸了,堅持不住了。”陳青山道。
“幹,能多幹一個是一個!”我也不知道怎麼安慰陳青山了,陳東方李青現在正天津,大哥進了昆侖山,胖子遠在一個遠方的小縣城,他們是厲害,但是遠水解不了近渴,誰都不可能出現在這裏救下我們兩個。
眼見著我們倆已經撐不住了,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聽到了明亮的鳴笛聲,接著,那圍著我們的村民隊伍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豁口,再接著,我看到了韓割虜的那個奧迪車在人群之中橫衝直撞。
村民們雖然彪悍,但是也不敢硬撼這輛車的撞擊,不一會兒,隊伍就被撕開了一道口子,這個車子也是發了瘋,直接在村民們身上碾了過去,之後一個漂亮的漂移停在了我們麵前,小劉探出了腦袋道:“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