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有意思嗎?”
她諷刺的看著身上的男人,淡淡問出口。
紀殤凶猛的動作停下,看著顏悅眼角的兩行清淚,換了個人似的,突然變得惶恐。
“對不起,對不起,我弄疼你了嗎?”
顏悅冷笑不說話,掙紮著脫離紀殤。
紀殤在身後,一把抱住顏悅,望她眼角吻。
顏悅挪開他的臉,諷刺:“王爺不該去找你的新歡羅湖嗎?又來妾這裏做什麼!”
紀殤又湊上去,語氣裏帶著些許狠厲:“本王與她無事,王妃總是不肯給本王機會解釋。”
到底是誰不給機會?顏悅嘶吼:“我是當初瞎了眼,才又信你,這些事實明擺著,你能解釋什麼?”
像是小獸的垂死掙紮,她雙目赤紅,長發淩亂,紀殤不忍她如此,強行上前製住她,緊緊的抱在懷裏,反複道:“乖,聽本王解釋,羅湖公主是匈奴最得寵的公主,之前本王受突襲,這公主差點被斬於馬下,本王思量著她還有用,就救下了她,留著做以後割地的人質!”
顏悅瞪目,眼睛裏還有疑問,“那王爺白天那麼溫柔體貼,何必作假?”
紀殤又輕輕的吻了她幾下,壓住欲火焚身,繼續解釋:“我們雖勝了匈奴,但若是想要招降統一,還少不得一番周折,邊地如今苦寒難耐,我們的將士難免不適應,這公主名為和親,但私下不過是本王和陛下定的權宜之計,麵子上自然要過得去。”
顏悅了然,卻依舊是生氣紀殤白日的冷漠,掙紮開束縛,便起身邊道:“所以這就是王爺親近公主的理由嗎?王爺明明可以提前告訴我!”
紀殤上前抱起她,重新放回床上,上下其手,在她耳邊解釋:“告訴你,怕你泄露出去,還有什麼要問的嗎?嗯?”
顏悅被撩撥的意亂情迷,腦子裏的章法亂了套,她不自覺的呻吟出聲,徹底沉溺其中。
一室春情,零落成泥碾作塵,來年,依舊是枝頭的傲雪。
次日,顏悅醒來的時候紀殤早以不見了身影,想起昨夜裏的密語,她匆忙起了身,就著人去找匈奴的卷宗,又秘密吩咐人,去打探消息。
羅湖公主自那日便沒再來過,顏悅思考了一番,還是讓人請了羅湖過來。
羅湖依舊穿的火辣,匈奴特有的服飾,勾勒出胸前的洶湧,還有熱辣的小蠻腰,顏悅讓人擺了茶,又上了幾個點心,見到她來,優雅的起身相迎。
“羅湖公主,本王妃特意請了您來,是想給您賠罪的,之前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羅湖聽了此話,麵上顯出得意,也不等人讓,徑直坐在了顏悅的對麵,拿起桌子上的點心,一口吞了。
“王妃姐姐真是客氣了,王爺允了的事,王妃也要阻攔,這下知道王爺待我特別了吧。”羅湖以為是紀殤教訓了她,心裏不禁飄飄然。
顏悅並沒惱怒,裝作痛苦的苦笑,應道:“王爺昨夜裏…嗚嗚,公主以後請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