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刹那間,庫克大叔,如雷轟頂,頓覺一股壓力,如排山倒海。
“此人,好強!”庫克大叔,頓時震驚!
庫克大叔,不是儒者。
但他在雕刻上的造詣,卻也到了,堪比大儒的境界。
可就在這一刻,在老和尚的目光中。
庫克大叔,卻感覺到了,一股來自靈魂的顫抖。
庫克大叔頓時明白,眼前的老和尚,絕非他所能抵擋!
但此刻,庫克大叔更明白,他要拒絕的話,那就真完蛋了。
“怎麼辦?”刹那間,庫克大叔的額頭,出現了冷汗。
“巾大師,你都自己說了,你隻是略懂雕刻而已。”
葉秋的聲音,在這關鍵時刻,再次響起:
“那麼,就憑你的微末道行,也配和神匠切磋?”
噗!
聲音落下,老和尚一愣,頓時大怒:“貧僧剛才,隻是謙虛罷了。”
“出家人,不打誑語。”葉秋,笑了。
“你……”老和尚,勃然大怒!
得!
老和尚也沒想到,他學南人般謙虛,居然被葉秋,用話繞了進去。
現如今!
老和尚,在想挑戰,庫克大叔。
似乎,已經,不太可能!
“師父,南人狡猾,我們何須廢話?”
白衣公子,目帶冷笑:“我看,不如讓我出戰,和在座的年輕學子,切磋下雕刻技術好了!”
“不好!”這話一出,桑夫子,勃然色變:“這些番人,好生可惡!”
“老師?”許肅,頓時一愣,有些疑惑。
“夫子,您的意思是說,這次花國來襲,醉翁之意不在酒。”
白如雪,頓時皺眉:“他們的真正動機,其實是——教習之位?”
“不錯!”桑夫子,目帶冷笑:
“今日,我城北書院,會邀請庫克神匠,成為書院的執事。”
“而神匠講課之時,會提攜一個年輕人,讓他成為書院的教習。”
“神匠深得馬城主的信任,那巾大師無論多強,終究是番人,不可能被馬城主信任。”
“但這教習的資格,若是讓番人所得,馬城主卻不會太在意。”
“但如此一來,我城北書院,就會被花國滲透,從而永無安寧!”
其心可誅!
其實,在大多數南人眼中,番人和蠻人,都是一樣的。
但如今!
書院的眾人,這才明白,番人比之蠻人,又要狡猾了許多。
“這花國太子劉傳風,看似紈絝一個,實則心思縝密。”
打坐恢複傷勢的徐淩一,走了過來:“以他的實力,本是可以,直接擊敗我。”
“可他卻示敵以弱,先讓我鬆懈,然後下令他師弟,從背後偷襲我!”
“可惡!”白如雪,一臉憤怒。
“劉傳風是花國太子,又是大學士文位,掌握了士氣。”
許肅,目帶憂色:“夫子,咱們書院之中,年輕一輩,恐怕無人能敵?”
“恐怕是如此。”桑夫子,微微歎息:“不過,切磋的內容,乃是雕刻之術,而並非直接切磋儒道。”
“所以,也不排斥學子中,存在雕刻不錯之輩。”
話雖如此,但任誰能聽出來,桑夫子這句話,就連他自己都不信。
畢竟!
雕刻之術,在神匠降臨之前,隻是小道爾,並不被人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