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伯是馬城主的親信,雖然隻是城主府的小吏,說話份量卻也不容小覷。
“夫子,吉時已到,區區幾個番人,二師弟能應付。”
白如雪,吐氣如蘭:“神匠大人的講法,可以開始了。”
“庫克兄,請。”桑夫子,抱拳微笑。
“請。”庫克大叔點點頭,拿起美工刀,就要開始雕刻。
卻不料!
就在此刻!
砰!
伴隨著一聲清脆聲響,遠方的虛空之中,驟然飛了一道人影。
轟隆!
刹那間,大地龜裂,鮮血流淌。
原本一身白衣的徐淩一,此刻卻白衣帶血,一片殷紅。
甚至!
就連徐淩一的劍,也被震碎兩截,支離破碎。
“哇……”
刹那間,徐淩一,一口精血噴出,精神顯得極為萎靡。
“淩一!”桑夫子,勃然大怒:“何方鼠輩,竟敢來我儒城放肆,為何欺負我書院弟子?”
轟隆!
聲若雷霆,震的大地,都在輕微顫動。
桑夫子,怒了!
身為城北大儒,桑夫子這些年來,無論走到何方,都是被人尊敬的對方。
今日神匠來訪,整個書院的師生,都彙聚一堂,非常的熱鬧。
城北方圓千裏的名流,更是彙聚一堂,可謂是群英璀璨。
而且!
就連工部尚書甄剛,也坐在觀禮台,見證今日的盛況。
卻不料!
關鍵時刻!
極西之地的番人,卻不請自來,還打傷了徐淩一。
試問,桑夫子,如何不怒?
這一刻,成百上千的學子,都感覺到自己站立不穩,幾乎要跌倒在地。
“大儒之威,恐怖如斯!”老生陸大友,不禁倒吸冷氣。
“那番人,自極西之地而來,明知道今日盛會,卻依舊敢來搗亂。”
白如雪,頓時皺眉:“看來,來者不善!”
果不其然!
眾目睽睽之下,伴隨著大地轟隆,一個身高2米3的巨人。
他每走一步,都讓大地顫抖,不斷的龜裂。
此人皮膚黝黑,光著膀子,一身的腱子肉,後背呈扇形。
他如一頭爆發力,十足的獵豹,充滿了力量。
此人目帶凶狠,一步一步,所到之處,竟然有火花在飛濺。
“極西之地的番人,居然敢來,我儒城放肆?”馬伯,頓時皺眉。
“馬兄,這番人和蠻人,又有什麼區別?”庫克大叔,問道。
“蠻人居於北方草原,番人居於極西之地,二者都是少數民族,卻又截然不同。”
馬伯,解釋說道:“蠻人是馬背上的族群,不學文字,不通教化,沒有倫理綱常,隻不過是一群,未開化的野蠻人。”
“但極西之地,卻多雪山、高原,那裏曾經誕生過,極為強大的灼日帝國。”
“這灼日帝國,最輝煌之時,曾經一統極西之地,並對我九山八十一城,發起了進攻。”
聲音落下,庫克大叔,頓時皺眉:“後來呢?”
“後來,自然是劍聖出手,一劍斬盡番人大軍,灼日帝國自此沒落。”
馬伯,不屑冷笑:“就是不知道,眼前這番人,究竟是哪一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