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唐朝到民國期間,曆屆的文會前三甲,都會來拜祭孔聖。
不過!
無論多驚才絕豔的士子,都無法踏入文廟,都隻能跪在門口拜祭。
伴隨著時間的推移,王家的後人,逐漸總結,並摸索出了,一個驚人的規律。
那就是!
若是來文廟的士子,家鄉越靠近曲阜,則越能引起文廟的共鳴。
而若是冠軍,來源於曲阜,那文廟的共鳴,則會達到一個很高的程度。
而那些魯家的後裔,就算不是冠軍,契合度也比冠軍高。
如此反複多次,王家終於明白,文廟的開啟,肯定得靠魯家血脈。
而且!
這個血脈,還必須是——嫡係血脈!
但可惜的是,曆代的魯家嫡係,最終都要封爵,世襲魯公之位。
試問,曆代的魯公,那都是四海尊崇的大儒,他會來參賽?
可笑!
也唯有民國之後,魯公製度瓦解,孔聖走下神壇,魯家也不再有特權。
這個時候,王家的人,這才看到了,最後的希望。
不過!
就算如此!
王家從民國到如今,布局了接近百年,這才等來了魯北玄。
所以!
王閣老非常自信,魯北玄此番,一定能開啟,眼前的千古文廟。
卻不料!
魯北玄兩次恭請,都無法開啟文廟?
“晚輩魯北玄,恭請文廟開啟。”
“我,魯北玄!開門!”
吼!
眾目睽睽之下,魯北玄漲紅帥臉,不斷的變幻語氣。
然而!
那文廟的大門,卻依舊靜悄悄的,毫無任何波動。
“閣老,要不讓大家,都去試試?”呂紫荊,試探問道。
“今年的士子,個個都是精銳,又被金光洗禮,或許都有機會。”老道,也說話了。
“罷了,大家都試試。”
王閣老一聲長歎,說道:“北玄,你先下來,諸位士子,你們排隊去試試。”
聲音落下,魯北玄臉色發黑,卻隻能退到一旁。
“我堂堂聖人後裔,都無法開門,我不信你們能?”魯北玄,一臉陰沉。
果不其然!
接下來,無論誰人上前,門口的大門, 都紋絲不動,壓根沒開啟的跡象。
一直到最後一個士子,都無功而返之後。
王閣老的一顆心,從希望到失望,最後化為絕望。
“我王家籌謀千年,到如今,都到了文廟門口,卻無法踏入了嗎?”
白胡子一抖一抖,在王閣老的蒼老眸中,滿是不甘心:
“為了今年的文會,老夫不惜點燃了,我王家積累千年的底蘊。”
“可到最後,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蒼天為何如此不公?”
我王閣老,不服!
這一刻,王閣老,臉色發黑,心情失落到了極點。
而魯北玄,以及眾士子,也是鬱悶不已,感覺到了憂傷。
任誰都知道,在文廟之中,肯定蘊含了機緣。
可問題是,大家都進不去,這算什麼事兒?
“我說你們,站在門口,這是做啥?”一個少年的聲音,陡然間從後方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