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藍墨水寫下那些來不及的從前,因了一個網名叫“蘭蘭”的女孩,像是著了魔,失了魂。夢中的倩影,現實的你,嚴絲合縫的重疊在一起。原來幸福真的會長大,再也不用和眼淚過夜,望著那顆多餘的流星,是否該許下願望?碎掉的年華,為何相識於你,問藏在內心深處顯而易見的懵懂,原來我們都一樣。

一杯送別的愁,滿麵鵝黃色的羞澀,落眉,閉目,未流一滴傷心,我在岸邊,你在橋上,渺小的遠方放大了寂寞的惆悵,終了然,良人嘴角的戀戀不舍,是否明白,一枚情緒美麗得很自滿。

你孤獨的像是一幅山水潑墨畫,欲臨摹你矜持的模樣,傷心的留白與期盼的距離隔著善良的落款,執筆從容,墨未幹,心難圓,潑一幅近在咫尺的思念,徒留白色,知,因你最愛。迷戀吉他的音色,著迷了你的纖細與純真,時間就像是魔法,帶走了青春,帶不走的回憶。倔強傷逝,在你那滯留的瞳仁中明亮的淋漓盡致,”因了昨日青春的咀嚼,便逃不出命定的歸宿,踩著喘息的尾巴,喘息,前麵依舊是綠的傷心的草原。”來自靈魂深處的低吟,你聽到了嗎?

12月,朔風凜冽,忘不了一夜靜靜呼吸的雨,在一個人的時候,素麵朝天,迎著回家的風,淚流滿麵,著實讓我嚐到了你的微笑與樂觀,這似乎比每個淋雨笑泣的瞬間來的洶湧,勢不可擋的素淨淡定。願作一股流離的風,把橋頭的你風化為一顆唯美的水晶,惹人眼球,燙人心弦,顧不上了那些來不及的從前,因了眼前的你。

用水的姿勢書寫你,理所當然你成了曠野中一支彙入大海的河,記得你用漂亮的行楷寫到:”喜歡被風吹的夏日,漫步於藍色的星空下,看著天空中閃爍的星星,幻想著屬於自己的那座城堡,尋找屬於自己的一方淨土,坐下來,打開那塵封已久的記憶,去回憶那一年的夏日,回憶心靈深處的一處感動,回憶那些可愛的人們,回憶你我共同走過的時光。”是否可愛的人中依然有我們,你我轉過身,讓隻熟悉對方的身影,也習慣彼此的臉龐吧。不要再用”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背影……”來作為了解對方的憑據,那個鍾愛西紅柿打鹵麵的女子,黛玉隻是虛與幻的延伸體,不要執著於一個不存在的靈魂了。天使是有淚可落的,你也是。真的喜歡完美?津津樂道於你,做個樸素不失華麗,簡單而不簡約的女生甚好,自覺如何?

泌涼的紗窗,窺探著泥濘的徑途,是否你也翩躚在這12月的飄雪中,恥於曖mei的纏mian,如此曖mei風雪,定是多愁善感的種子,就算心傷,也不悲涼,雪真的很美。你觸摸到嗎?樹葉翠綠的想和這一切私奔,難以釋懷,不要見外,這你應該明白。

義無反顧從筆尖流出的燦爛文字,應該有種美麗的價值,撐一把油紙傘,和星星一起去旅行,你是否依舊在橋頭,塑成的委屈,道句抱歉,遲到的溫情故事,絕不是故意,如若是,你定會輕啟朱唇:”我能理解”。這就是你,孤獨篆刻內心深處的傳奇,疏忽溫室女孩所具有的矯情,那化合成了什麼?這你明白。

晶瑩剔透的七個音符,在你的世界無論我怎麼擺放,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名字:佳音。總是這樣以失去矯情的態度矯情自己,正如七堇年一般”這是一副適合擱置在回憶的笑容”。在繁英滿地,俯拾皆是的光景中才恍惚發現橋頭的你離我如此遙遠,勝過了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有沒有一首詩曾打動過你?血色的夕陽,往事如煙,如此這般,攜你共訴心語若似夢中見到大海實屬幻想,這卻是真實向往,盛夏光年,隔著幸福見過你,金色的溫柔,用恒星的恒心等待你,一場黑色幽默,隻要能笑,足矣!

生命的內核一片空蕩蕩,就像一間閣樓上的屋子。伍爾芙如是說。而我,我們卻在生命的白紙上描繪屬於未來的紀念,吝嗇的天空隻篩出一輪臉盤大小的月亮陪伴貪婪的夜晚,連顆星都沒有,顧於麵子,為了討好誰。又下雪了,傾盆的,我們可以一同看雪嗎?回頭問橋上的你。生命真是一種絕對。

“愛琴海的珍珠魚……溫柔的海浪衝洗著死亡之島……丟失的男孩子……永遠的熟睡了……緊緊的擁抱……鹹鹹的唇相吻……我們的名字將被人忘記……沒有人會記住……於是我在你的墓前放下一株飛燕草……一片藍色……”加曼,一個在《藍色》世界離我們遠去的靈魂。我開始愛上散漫的文字,像是你一頭烏黑的秀發,穿過了失望的我的淚。你卻在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