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喆臉一紅,隨即好奇,“讓我墮落?嘿,一個人墮不墮落也是你能控製的嗎?難道你是一個魔術師?”作為一個警察,她還是有點保守秘密的心思的,煞有其事的看看周圍才小聲問:“我還沒問你能憑空變出東西來是什麼本領?可不可以告訴我?”
原飛一直在努力的讓自己在休閑的時候也能不停的淬礪精神力,他能感覺到精神力在不久的將來必勘大用。分出小小的神,可有可無的應答:“你想知道?很好,達到我的標準,想知道什麼我就告訴你什麼,至於現在……很對不起的告訴你,你還不夠資格。”
“那你想我怎麼墮落?”對這個關係切身利益的事,她聽了卻隻感覺到怪異,而沒有憤怒。
“等會你就知道了。”這沒有好隱瞞的,原飛在昨天晚上她睡熟的時候,就已經考慮過了,先是向馬成要了城市附近最近會出現的殺戮、搶劫的地點,瞬間要求馬成來些配合,然後對新的下屬曹利益也有所安排。馬成的手,早已經在原飛扮作的風衣人連挑洪幫十幾個場子後,伸到了宛城,一切,就等晚上到來,就可以帶她去看戲了。
“吃吧吃吧,晚上帶你去看戲,再說話小心我生氣!”原飛覺得很怪異,好像自己對饑餓越來越能忍受了,從昨天到今天,他和陳喆異樣並不成吃過一丁點食物,甚至比她還要極端的沒有喝一點水,但是到現在,他居然感覺到自己還嫩撐下去!“隻是,我對這個味道很欣賞,很喜歡而已。”他心裏默默道:“我是不是已經成為一個怪物了?”
夜晚的世界,誰都知道藏匿了很多肮髒,但是那肮髒卻不是誰都能看見的。有人醉酒升平,有人笙歌豔舞,有人卻在垃圾堆裏考量:嘿,今天撿到了爛桔子和爛菜葉,我先吃什麼比較好呢?種種不平造就了一切,於是,殺人的,搶劫的,甚至於強奸的,種種人便在這個時候,橫行了。
“你怎麼不去阻攔!”待小巷子裏持刀搶劫的人離開,陳喆掙開原飛捂著他嘴巴的手,憤怒的咆哮。
“我幹嗎要阻攔?”原飛一臉平靜,他從馬成口中知道附近有人搶劫,都是些小打小鬧的活,原飛讓她來看這個,要的是潛移默化的效果。
接下來,原飛帶他去了宛城郊區的一個工廠,那裏晚上有一個小小的廝殺,當然,這個小隻是相對而言,事實上,雙方人馬也已經達到了上百人。這是洪幫和原本宛城的一個小幫會的廝殺,是馬成為了立威而擺弄出來的,洪幫十幾個場子人單槍匹馬的挑掉,在道上早已經不是新聞,這,大大打擊了他們的威信,不利於統治,這個月來,從各個寄生幫會收上來的錢已經遠遠縮水了。
“殺!”遍地的血腥,近百名壯碩的小夥子和壯年漢子拿著冷兵器一刀一刀的砍著,帶來的震撼遠遠要比在香港開著坦克壓人要大。
初時,陳喆還會在原飛的手下扭曲,她很想站出來大吼一聲:“警察!”然後對著天空放幾槍,然後他們四散轟逃……後來在不知不覺間,原飛已經鬆開了捂著她嘴的手,她卻隻能張張嘴,冒出個泡泡說不出話來。淚水模糊了雙眼,她突然覺得,或許看不到這血腥的場麵會要好過一些,但是,那撲鼻的濃烈的味道卻像甩不掉的惡夢,那喊殺的、咆哮的、慘叫的聲音,也似地獄裏惡鬼折磨人的手段,一個勁往她耳朵裏鑽。她能分辨得出來,廝殺的人裏麵還有時常被逮到局子裏去的小混混,那一個個家夥經過改造都可以是很好的社會青年……
“很奇怪吧,為什麼警察局對這麼大的廝殺場麵毫不知情?”原飛像一個惡夢,“其實一點都不奇怪,警察局的人肯定知道這裏的這場殺戮,不同的是,他們當自己不知道……”